孩子了。
安羽哲拿著藤條在小東西的舊傷上蹭了蹭,但冰涼的藤條觸及小東西的面板時小東西下意識的瑟縮著腦袋蜷了□子,挺翹的臀部肌肉瞬間夾緊。但並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只是輕柔的磨娑。
“敖!爸爸…”小東西剛想扭頭,臀上就捱了狠厲的一記藤條。小東西整個人都被打的趴在了牆上,小手條件反射的想去揉卻在觸及的頃刻懸崖勒馬,小手立馬收回死死的扣著牆發出咯咯的叫人心疼的聲音。眼見著臀上一道發白的肌膚瞬間便的粉紅,轉而深紅浮腫,像是破皮般透著點點血紫。只一下就打的小東西眼淚汪汪的,但是小東西卻不時的昂著頭讓眼淚倒流,噙著淚就是不肯外溢。
“撐好!”安羽哲只是拿藤條尖端點了點小東西因為隱忍而略忘的膝窩,安羽哲抬手一指書桌前的沙發椅吩咐道“站不直就跪著去!”
“謙兒站的直!”小東西咬著牙費力的拔直了雙腿,雖然知道轉椅上跪著舒服些但對於安羽哲刻意的放水還是不識好歹沒有領情。
“啪!”安羽哲真是給小東西氣到了,明明自己有意放水某人居然還不領情。所以下手一時間失了分寸。
“啊!”小東西被驀地襲來的痛逼的無以復加,這突如其來的痛太過尖銳,尖銳的難以承受。本來拔直的膝蓋立馬就彎了下去,若不是小手死死的扣著牆壁怕是早就不可遏制的摔了下來。小手觸及處的牆壁都被摳出了深深的指甲印,噙著的淚已經不爭氣的吧嗒吧嗒的墜落。像是晶瑩的水晶墜落,碎成滿盈的璀璨。
“不是站的住嗎?”安羽哲雖然嚴厲,口氣責備。但卻無情兒恰到好處的透露著自己的心疼。伸手抱起小東西坐在床邊,把小東西打橫讓小東西趴在自己大腿上。大手附在那燒的滾燙的小屁股上輕輕的揉著,算是安慰也是一種鼓勵。
聰明如小東西怎麼會不知道懲罰還沒有結束,小東西本來虛空而握的小手此刻死死的揪著安羽哲褲腳亦算是一種回應。安羽哲心領神會的環著小東西的腰將小東西托起自己責優雅的駕起腿正好將小東西的臀部高高頂起。
“挺住!還有八下!自己報數!”安羽哲安撫性的捋了捋小東西的漂亮的背脊,隨即跟著‘啪’的一聲悶響,只見手下的臀肉跟著亦是直顫。
“呃!1…”小東西聲音悶悶的,又啞又瑟。小腦袋在安羽哲的腿上才蹭了蹭,眼淚就已經將安羽哲的家居褲濡溼大片。
“啪!”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同樣力度的一巴掌打在另一邊的臀上。
“斯!2…”小東西咬著唇從牙縫裡擠出了個二字。
“不許咬嘴唇!”安羽哲聽著小東西的聲音就知道這孩子鐵定又在自虐了,狠厲的一巴掌斜著劈下雖是一種警告。
“敖!3!嗚嗚嗚嗚…”小東西已經忍不住雙手背到身後可憐兮兮的揉著小屁股,剛剛一碰上屁股襲擊而來的灼熱讓小東西是越發的委屈,覺得自己怎麼怎麼可憐。在感受到安羽哲安撫的撫摸後眼淚是流的更兇了。
謙兒就是這樣的孩子,面對越發嚴苛的責罰反倒是沒什麼。就是這種太有安全的痛才是最難以忍受的。骨子裡童心未泯的天性越發的肆虐,撒嬌式的任性。
“啪啪啪…”聽著小孩的咽嗚聲,安羽哲的心都攢到了一起。連著五下巴掌拍在臀腿處,卻是放水的顯而易見。五下過去臀腿處也只是透著淡淡的粉而已。
“多大了還哭成這樣!丟死人了!”安羽哲順手開啟床頭櫃的抽屜,翻出一隻噴霧給小東西噴上,抱起小東西抱嬰兒般攬在懷裡哄著。
“疼~”小東西面對安羽哲的揶揄倒是不哭了,小臉緋紅的癟癟嘴。卻更是撒嬌的緊,小手像初生的孩子般死死的揪著安羽哲的衣襟,時而鬆鬆緊緊的。
“不哭了!那就和爸爸來清清欠債吧!”安羽哲抱起小東西放在床上,臉色也嚴肅了些許。
“啊!還打啊!”小東西憋屈的嘟囔著,搭在褲子上準備提褲子的小手是手足無措也不知是提好還是不提好。
“把前五篇看完!”安羽哲也沒多想只是順手拿起書桌上不知有多少年光景的一本《資治通鑑》丟給小東西說道:“算是摺合了你的欠債!不懂的可以問我!但如果我抽查背不出來或是不理解那爸爸就得和小謙兒好好談談了!”
“這麼多啊!”小東西那個頭大啊!最討厭的就是這枯燥乏味的東西了,再說又不是古代人學這些東西一點用也沒有還浪費時間,真不明白爸爸為什麼總是喜歡比自己做這麼得不償失的事。
“有意見!那就現在挨完五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