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就立即上前開門,道,“我料著你也該到了。”
“嗯……麻煩你了,蕭醫生。”唐遊道,“早點解決我心裡舒服些。”
……
唐遊是個能忍,善忍的人。
上輩子,為了殺一個仇人,他曾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觀察他的生活規律,寒冬臘月一動不動趴在雪地裡三個小時,最後一擊得手,連帶著,那人儲存的糧食物資也讓他好好生活了幾個月。
所以,看著蕭勤特意弄出來類似產床的床時,即使氣息不穩,他也能脫了褲子嚴格按照要求躺上去。
他不是楊路。
他雖然認為這具身體是恥辱,但卻不會因此而自卑,也不會拿身體開玩笑……更別提那種為了讓人保住秘密,而任人為所欲為的蠢事。
他無法想象自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昏睡的模樣,所以要求不打麻藥。
感受著體內被撐開的不適,與刮骨一般的疼,唐遊用力咬緊牙關,不洩露一絲痛楚。
蕭勤的技術很好,只是從床上下來時,唐遊仍疼得眼前發黑。
其實,這疼並不是真的那麼疼。
只是任何一個男人,被迫承受這種帶著絕對侮辱性質的疼痛時,反應絕對只重不輕。
唐遊心裡開始祈禱,祈禱何鷹現在還活著。
一定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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