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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數的方法也留不住。”曲爾言慵懶的支著下巴,毫不客氣的霸佔住不屬於自己的大床,而語氣間盡是塞滿對那段難以忘懷、美妙時光的眷戀。

的確,那一週以來的甜蜜時光確實令人在短期之內難以忘懷,在期間,子夜和曲爾先的立場起了微妙的驚人變化,想不到在他浮華的外表下竟藏有一顆赤子之心,對任何她不擅長或是不瞭解的事物,他必定追根究底的查問清楚,直到發現其中的奧妙為止。就是這種小男孩的稚氣行為漸漸的撼動了她決定冰封的心,任由感覺作主的依附在他身旁,或評、或許在這短短的期間內她會再一次相信奇蹟也說不定。

“回來之後爾先的時間就全被公司給佔了去,害得我這個新婚妻子就像守寡的怨婦一樣。”說來氣人,哪有人一結婚就三天兩頭的見不到丈夫,如果真要如此,那還不如不結婚算了,子夜不滿的抱怨著。

“我也一樣呀!唐泛一回來就趕著補進度,說什麼去度蜜月太花費時間了,現在非得加班不可,搞得我一氣之下賞了他一拳。”曲爾言得意洋洋的咧嘴笑著,但半晌後便即刻冷下臉來。

“想到什麼事了?做啥冷著張臉。”子夜不以為意的打鬧著,絲毫不察事情的關己性。

曲爾言只是盯著她看,不曉得是不是該將受人之託的話轉告給子夜。“我不認為我該替他轉告這些話,畢竟他是大哥的情敵。”

話一及此,子夜立刻知曉曲爾言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你說吧!”背過身去的子夜平著聲音道。

看到子夜如此,曲爾言不禁猜測她是否仍未對伍頌文死心?!果真是這一回事的話,自己就該三緘其口,一個字也不透露。

“他要我問候你,如此而已。”她流利的撒著謊。

“就這樣?”子夜不相信的問著。

“就這樣。”接著曲爾言尖銳的反問:“莫非你還在期待什麼?”

聞言,子夜愣了下。是呀!事到如今,自己難道還在期待什麼?有一個寵愛自己、疼溺自己的好丈夫,還有什麼好不知足的?

見子夜不再追問,曲爾言忍不下脾氣的衝口問:“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以全心來待你的痴心男子,你怎麼能在伍頌文棄你不顧後再次渴望他?難道你真不能對他忘情?”怒火中燒的曲爾言不停的以言語斥責她。

“不是這樣的,我恨他、我恨他拋下我們曾共有的一切,恨他棄下生命垂危的我,竟連一面也不來見我,但,十幾年的感情怎能說放就放,那曾是我最重要的一切呀!”如果真能拿得起、放得下,她又何需感覺對不起曲爾先?

“所以只要伍頌文一勾勾小指頭,你便迫不及待的衝回他身邊嘍!”

“當然不是。你以為我黎子夜是那種人?”子夜滿心氣急的吼出一切。

“我不管你是哪種人,我只求你別再傷害我大哥行嗎?我想你對我大哥並不是真的沒感情,對不對”

“你誤會了,我對頌文的確無法忘懷,但我的意思是指‘朋友’,‘普通朋友’的關係,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夜嘆了口氣,而曲爾言也較能冷靜下來聽她解釋。“爾先對我的好,我不是不明白,現在的我已懂得珍惜他所給我的東西,並努力以真心回報,至於頌文,我想,我們還是朋友,永遠的朋友。”他們的情形大概只能是以朋友的情誼繼續下去,其他的可能性發展不大。

“那好,有你的一番保證之後,我就不怕你們會舊情復燃。”曲爾言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地址遞給子夜,“上頭是他明天的你見面的地點,去不去由你決定,我相信你所說的話,一直以來都是。”

整晚子夜都是以魂不守舍的神態出糗,不是一會兒打破杯子,就是將鹽當糖來泡紅茶,搞得曲爾先還以為是自己近日來的冷落逼得她冷漠以對。

“在生我的氣嗎?是不是怪我忽略了你?”回房後曲爾先摟著嬌妻道。

“沒有。”子夜推開丈夫的胸膛,獨自躺回床上,現在的她為了曲爾言下午的一席話而煩惱不已,哪有時間去生他的氣。

“那你是為了什麼事在心煩?”曲爾先耐心的誘哄子夜說出來。他實在是恨死了父親的作法,竟狠心的將公司拋給自己,而他老人家愜意的攜著老婆大人出國遊玩去了,害得他只得全心贏得一些公司長老的認同,而怠慢了家裡的嬌妻。

“還不是為了……”子夜猛然住口。好險,自己差點說一切,開玩笑,這件事怎麼能說,不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才怪,況且爾言最後又說了另一個大問題,才害得她重新考慮去見伍頌文是否為明智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