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是:“俗”到極點;但那名生氣卻掩不住美麗的陌生女子雖是名牌但搭配得體、淡雅又不失高貴,穿出她出眾引人的氣質,反而吸引人的注意,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一群人之中立刻看見她,而把她錯認是江若麗了。
他向來不太欣賞太有主見的女人,但剛才他發現她的勇敢和恰北北倒引起了自己好大的興趣,不知讓她心甘情願地俱偎在他懷中的感覺是如何?嗯,鐵定是特別的,在離去前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方才佇立的位置。
坐在西餐廳內,樊曉薇仍還沒消氣,而樊曉蕙則是一臉興致高昂地望著二姐。
“二姐,你還沒說你和他有什麼過節?”
“哼!還說呢!你知道那個大色魔多大膽嗎?大白天的竟然從背後摟住我的腰,又親我的臉頰,真是欺人太甚!”樊曉薇火大地說。
“嗯,然後呢?”樊曉蕙十足像是在轉什麼戲似的催促著。
“最後,嘿!我爽快地送他一拳及一腳,讓他沒齒難忘!”樊曉薇咬牙切齒地握緊雙拳,模擬一遍當時的情景。
“GOOD!那,結果呢?”
樊曉薇恨得牙養養的放下酒杯發出不小的聲響,抿著嘴說:“他好大的膽子當我是個淘金女、存心敲他竹貢,竟然還拿錢想打發我!什麼東西嘛!用一句:認錯人,我背影和他女友很像,就想打發我,明明就是吃我豆腐還惡人先告狀!”
“唔,是嗎?”
“喂!你沒有別的評語嗎?”樊曉薇怪異地瞥了三妹一眼,記得樊曉蕙一向是正義心氾濫的大女人。
樊曉蕙吃了一口牛排說:“唔,我該有什麼評語呢?他抱也抱了,親也親了,而你大小姐也打了人家,當然還不忘罵他一頓,但,很難說他不是真的認錯人!畢竟認錯人這種事也是見怪不怪的,更何況……”
“何況什麼?”她揚起眉。
“他長得滿帥的,被他吃豆腐又不吃虧!”樊曉蕙比較實際點,若是被那種又老又色又醜的人吃了豆腐,還不如讓一個長得體面、英俊小生吃了算了。以她看來,那名男子眼神中透出無奈,想必他不是故意的,何況這事並不嚴重,若是嚴重,她會比二姐更火大,且一定讓他吃不完兜著走!她可是空手道三段呢!
“樊曉蕙你討打!被他吃豆腐不算什麼,下次換你去給他吃豆腐算了!”
她笑了笑。“二姐,我又不是那種‘錚�省�止�腥斯�擅夥迅�順遠垢��彀突剮Φ煤喜宦W斕謀顆�耍∥抑傅氖撬�雌鵠匆桓焙夢薰佳����
“哈!這年頭知人知面不知心,難說喲!”樊曉薇故意刁難,這小冤小仇的帳她可是記下了。
“這麼生氣呀!那,不然你再跑回那兒,去吃他豆腐算了,這樣公平了吧!”
果然是同個血親,都想到這點。
“你和我想得一樣,我剛在想到。不過,我覺得我賠大、虧大了!男人呀!讓女人送吻送抱他們大多是認為走桃花擼��四兀烤唾r死了,要我反吃他豆腐,我還不屑呢!”
“好了,彆氣了,不過,你也不可否認他的確長得一表人材呀!二姐?”
“哼!長得像個人罷了!”樊曉薇故意酸酸地說,一想到他,她氣都氣飽了,那會顧到他的長相呢!
樊曉蕙大笑,說實話,這兩人如果能交往一定很有趣。“對了,關於上回老媽老爸的逼婚,你想好要去哪個國家避風頭了嗎?”她指的是前天雙親上演的逼婚記,好像是有預炙頻模瑑蓚€人竟聯手對付女兒們,他們不慍不火地說:每個人一年的“挑夫期限”,時效一週他們就親自出馬“挑女婿”。
“喔!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這檔事了,反正可以趁一年的時間挑地點,我也不急。”樊曉薇聳個肩。
樊家姐妹和父母玩諜對諜的遊戲,偏偏道高一尺、她們魔高一丈,全準備在期限到期前使溜得不見人影。老媽下通緝令的隔天,她們四個人還在私下討論她們應該避難到哪個國家去比較好,且還順便打個小賭——當然是賭她們四個人不會在一年內結婚,因那太沒面子了,叫他們結就結——別想!
“唔,這倒也是!對了,今晚我們丟PUB狂歡放鬆一下,我請客!”
“PUB?這當然沒問題,我今晚有空。”樊曉薇爽快地答應,畢竟適時的放鬆精神是道德的。
近來的天氣一直是很好的,今晚也不例外,被涼似水、清爽迷人。
樊曉薇開著車朝向半山腰去,因今天有個商業酒會。她不愛參加這種商業聚會,向來都是交給段佩如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