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李同進同出,讓他好不是滋味,像是被奪走什麼至寶似的難受……“毅展,你在想什麼?”江若麗風情萬種地靠在他懷中。
“沒想什麼,想著公事罷了!”
“討厭,想那些枯燥的公事,一點都不想人家,原來人家的地位還不如那些沒有生命的東西。”
“沒有啦!”關毅展發現他對江若麗越來越沒有耐性了!聊這麼沒營養又無聊的話,他情願和樊曉薇鬥嘴。
“告訴你,剛才和她們在聊,他們說最近新進了很多新裝,很漂亮,我想去逛逛……”
“再說啦!”
“你……”
“呀,我還有事,你自己慢慢玩好了。”
“關毅展!”留下江若麗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他藉口找了個人聊起來,心中已盤算好和江若麗的關係了。
樊家排行老三的樊曉蕙正啜著酒,聽著兩個男士談論著昏昏欲睡的話題,眼睛卻無聊得東張西望;突然,她瞥見一個人,她揚起眉、眼睛一溜,她決定不奉陪他們了,講了一句抱歉就走人!
她走向庭園的一隅,拍拍他的肩。“晦!大帥哥,還記得我嗎?”
關毅展淡淡地點頭。“記得,你是很難讓人忘記的。”
樊曉蕙笑了笑。“是讚美還是挪揄?我記得有人說過我令男人難以忘記的原因是:其一,我的美貌讓男人驚豔;其二,是講話太利了,讓男人自覺慚愧、無地自容,所以印象深到沒齒難忘,只差沒有去撞壁而已,你是前者還是後者?”
“你們的嘴巴都是這麼利嗎?”果然是同個血緣。
“喔!看來你也領教過不少次了。”他沒反對。
“對了,你覺得我姐姐如何呢?”她好奇兩個人有沒有一見鍾情,再不二見鍾情也不錯。
“很獨立、很有個性、有自己一套的想法,且愛踩人的腳。”
她笑了笑。“嗯,那你對她有沒有意思呢?”
“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推銷她?”
“對呀!我覺得你們兩人很配、很登對。”樊曉蕙諔┑卣f道。
他沈思了一下。“你們姐妹很熟嗎?熟到什麼事都說嗎?”
“嗯,沒錯呀!你要打聽她什麼糗事找我就對了。”她決定出賣姐妹的友誼。
關毅展考慮半晌,眼神直視她。“你家裡很窮嗎?”
“窮……呃,不會吧!還好吧!”大集團的頭頭的家,怎麼可能很窮呢?但人要謙虛。
“那她會不會想要多賺一點錢?”
“會呀!錢是不賺白不賺,當然是能賺越多越好吧!”她以常情判斷,她個人是隨便。
“你們家有幾個人?”
“八個人。”
哇!真的是人口眾多也!嚇死人了!這個年頭還有這麼多人口的,他生硬地點點頭。
“喂,你問這個要幹麼呢?”
“簡單瞭解一下她的家世罷了!”聽到樊曉蕙的話,他覺得樊曉薇當人家情婦的可能性很大,也可以解釋她跟蕭總走那麼近的緣由,以兩人過度熟稔、親切的程度,若兩人沒有什麼關係也沒人會信,尤其蕭總又“特別”照顧她。
他越想越生氣地說:“你是她的妹妹,見她誤入歧途,你們家人為什麼都沒有阻止她,賺錢的方式有很多,她應有更好的工作可以選擇。”
“她的工作?不錯呀!薪水很高呀,她幹麼要換工作呢?連我都有點想改行呢!”
他嚇了一跳,想不到有人家會贊同親人自甘墮落,他打量了她一下,她也是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穿著。“你很重物質享受?甚至可以犧牲一切?”
“對呀,花一點小錢享受一下生活又如何?”見他帶著有絲生硬、輕視的眼神,她更是一頭霧水,不知她哪裡說錯了。
“喔!我瞭解了。”聽到樊曉蕙對錢不以為然,這可以解釋為何樊曉薇要另外兼差的原因,因當一份花瓶的薪水的錢太少了,才需另一份高收入來平衡她和家人的開支。
“你瞭解什麼?”
“瞭解她會自甘墮落的原因。”
“瞭解誰自甘墮落了?”
“你姐,不過你也應該替家裡省點錢,不要讓她永遠無法脫離苦海。”
她聽得頭昏眼花。“脫離什麼苦海?只是工作偶爾辛苦了點,但錢很多也!”
他搖搖頭。“錢多又如何,那麼辛苦的看人臉色。”
“還好吧!我很少聽她抱怨的,她說大部分的人不會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