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癢的。她像大多數村裡的女人一樣,懷著僥倖心理想:應該沒事的,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康復的。
一個多月過去了,血依然還在流著,她突然感覺身體軟塌塌的沒勁。兒子小俊知道後,開著車硬是把她送到醫院。看著兒子心急火燎地樣子,田舒安慰兒子說:“不要大驚小怪的,媽不會有事的。咱們快去快回,天冷的時候,孩子還等著穿棉褲呢。”田舒跟沒事似的,在兒子的陪同下,來到了醫院。
田舒做夢也沒有想到,診查的結果竟然子宮頸癌,而且已經是晚期了。病情發展是如此的迅速,走的時候還樂樂呵呵地抱著孫子左親親小嘴,又摸摸臉蛋,愛不釋手的說:“寶貝,奶奶回來給你捏麵人!”孫子歡蹦亂跳著,用一副稚嫩的童音喊道:“奶奶,我要和你拉鉤。”說話間,祖孫倆一起“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能要”的叫嚷起來······可憐的田舒,住院的當天晚上,竟不能說話了。兩個女兒坐飛機,急匆匆趕到醫院。看著女兒和兒子,她囁嚅著雙唇,兩手不停地比劃著。這個鋼骨的女人,在此時此刻禁不住流下了熱淚。女兒從外面買回了雞湯,用勺子喂她,可憐的田舒卻怎麼也咽不下去。只是緊緊地握著兩女兒的手,不住的掉淚。
她們分別多年,作為母親一定有滿肚子的心腹話要說出來。事與願違,不幸的田舒卻永遠地只能留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