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第一次主動地環上他的脖子。“我沒力氣。”她小聲地說著。
他微笑地抱起她。
她害羞地將臉埋在他頸邊。“大人怎麼也跟著跳下來了?”他們早就在這兒安排好衙差了,她不會有危險。
“我也不知道。”他輕笑。“身體不聽使喚。”
他的話讓她笑靨如花。
上岸後,兩人回到鏡湖居,換下一身溼衣。
“我瞧瞧你的傷口。”他皺著眉頭將藥粉抹在她的傷口上。
“我沒事。”她不厭其煩地又說一次,刀子劃得並不深,只是流了點血而已。“大人,擦擦頭髮。”她將長布巾遞給他。
他隨興地抹了兩下,便將之放在桌上。“你剛剛——”
“大人,”她輕聲打斷他的話。“我知道您想說什麼。”他一定是想訓斥她方才為什麼不安靜站著就好,為何要刺激袁修儒。她拿起布巾站起身,為他擦發。
他正想拉她坐好,好好訓斥她一番時,她的手來到他耳邊,輕柔地擦拭著,她將他的頭往一邊壓,讓耳內的水能跑出來。
“大人的耳朵要好好保護才是。”
他拉住她的手,將她往身上帶,讓她坐在他腿上。
“大人……”她尷尬的要起身。
他制住她。“你發現了?”他沒頭沒腦地問了句。
她點頭,看著他深情的眸子,臉頰轉為紅潤。
“什麼時候?”他勾起笑,她的觀察力真是不容小覷。
“幾個月前。”
他訝異地盯著她,她這麼早就發現了?“怎麼發現的?”
“大人與人說話時,習慣站在左邊的位置,只要四周的聲音有點吵,大人會習慣把右臉頰傾向前想聽清楚。”她解釋著。“大人的左耳……完全聽不見了嗎?”
她憂心的表情讓他勾起笑。“還能聽見一點點。”
“我聽大夫提起過你的耳朵很容易感染髮炎,所以要特別注意。”她拿起布巾仔細地為他擦拭。
“你真的很喜歡擔心。”他以拇指輕觸她緊皺的眉心。“我還有一個耳朵。”
“所以才更要小心。”她繼續擦著他兩邊的耳朵。
他微笑地拿起另一塊布巾,為她擦拭一頭溼發。
“大人……”她緊張地動了下,想從他腿上下來。
“你幫我,我幫你。”他微笑。
“我自己可以——”
“袁修儒的右手突然麻痺,是你做的?”他換個話題,轉移她的目標。
她點頭。“他以為我在刀子上抹了劇毒,其實那是一種毒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