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地聞著他身上那清爽的氣味。
“你這個瘋婆子!”
文曉陽徹底怒了,舉起手重重地給了那女人一耳光。
那女人捂住臉再次愣住,稍微地有了些清醒,臉色就變得鐵青。
“曉陽,趁著她還沒生氣,快道歉!”
董其軍見勢頭不好,急忙低聲下氣地不斷扯文曉陽的手。
“要我跟這種人道歉不可能!有錯的不是我,是她!”
文曉陽冷冷地一口拒絕了,撥開了董其軍的手就要往裡走。
“不道歉可以!你哪隻手打了我的女人,哪隻手就留下吧!”
第10卷 是他對我起了歹意!
“不道歉可以!你哪隻手打了我的女人,哪隻手就留下吧!”
突然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了過來,圍觀的人群立即被分成兩邊,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留著現下早已不流行的小背頭的男人一身殺氣地走了過來。
他骨瘦如柴,而且臉色臘黃,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下的眼泡腫大,一看就讓人懷疑他是個縱慾過度的男人。
他的後面還跟著三四個穿著黑襯衫黑褲子的男人,一個個腰間不是插著明鋥鋥的鋼管,就是雪亮的西瓜刀。
一個個殺氣騰騰的,叫人看了心裡發毛。
每個人似乎都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血腥味。
“完了!”
董其軍心裡哀叫一聲,急忙麻著膽,強笑著走上前去低聲下氣地說,“寶爺!這都是一場誤會,您別當真啊!快進雅座吧,今兒的酒我請!”
“滾你的!你當我是叫化子啊!幾個酒錢就想將這事了了!這裡的人誰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這小白臉從哪裡來的,竟然敢當眾調戲我的女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用力將董其軍推開,然後一把揪住酒嚇醒了,正一臉蒼白呆在一旁的張詠樂扯到文曉陽的面前惡狠狠地說。
“這裡這麼多人都看見了,明明是她糾纏著我不放!還有你問問你自己的女人,我有沒有調戲她!”
文曉陽將吉它遞交給旁邊的侍者,冷冷地說。
“不不不!我沒去招惹他,是他對我起了歹意!”
張詠樂一臉驚慌地急忙否認。
而周邊的人群也怕殃及自身,一個個紛紛閃避到一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熱鬧。
“你聽到了吧?你要知趣的話就自己動手將手剁下給我賠罪!如果要我親自動手,只怕不是一隻手就可以解決問題的!我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阿遲,給他刀!”
錢七寶冷冷地一揮手。
立即他身後的一名男人就上前來從腰間抽出西瓜刀遞給他。
第10卷 我來陪我男朋友啊!
立即他身後的一名男人就上前來從腰間抽出西瓜刀遞給他。
文曉陽冷笑一聲接過,‘咣啷’一聲擲到了地上。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我成全你!”
錢七寶見他全然不將自己說的話放在眼裡,不由大怒!
將張詠樂往旁邊一推,甩掉了身上的黑衣裝,從身後的手下腰間抽出一把西瓜刀就準備向文曉陽撲去。
文曉陽也毫不畏懼地拉開了架式,要跟他來個殊死搏鬥。
眼看就要血肉相濺,突然一個小小的人影往中間一站,冷冷地說:“錢七寶!你膽太大了吧!竟然敢在公開場合公然維護你的小情人,你不怕我去告訴寧阿姨嗎?”
“若夕!你怎麼在這裡?”
錢七寶看清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岳父老闆的女兒之後,囂張的氣焰立馬就消失了。
若論身份,他還得彎著腰畢恭畢敬地叫聲‘大小姐’呢!
再說,他也確實不想將這件事鬧得太大,如果真的傳到他老婆口裡,只怕他前腳一進家門,後腳就被人四仰八叉地綁在床上,立馬就給閹了,然後丟擲去!
“我來陪我男朋友啊!要防著些不要臉的女人上趕著倒貼啊!”
江若夕雙手交叉放在胸口,抬起下巴朝著臉上已有笑意的文曉陽呶了呶嘴。
“啊!原來他是你男朋友啊!你瞧!這誤會鬧的!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嘛!唉!對不住了啊!不過不打不相識哈!握個手吧!今天晚上就由我來請酒算道個歉吧!”
錢七寶連忙笑著伸手想跟文曉陽握手。
他萬萬沒想到那看起來像個女人的小子竟然那麼好的運氣,攀上了江若夕這棵大樹,怪不得天不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