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收手,道,“不打了,我們大周的大理寺大牢可是誰都敢抓的地方,我可不想去吃牢房。”
抓過王爺、王妃,還有趙皇后的大理寺大牢一躍成名了。
楚三少爺打算上折桂樓,看到離王府馬車,便走了過去。
厲郡王摸著嘴角的血,北涼護衛道,“郡王爺,你傷的怎麼樣,屬下扶你回行宮上藥。”
厲郡王擺手道,“一點小傷不礙事。”
隨後就進了折桂樓,繼續吃吃喝喝,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是楚三少爺和厲郡王在街上打架的事,多少雙眼睛盯著,趕緊把訊息稟告皇上知道。
皇上一聽這還了得,當即派了太醫去給厲郡王看傷,雖然北涼使臣帶了太醫隨行,但皇上要知道厲郡王傷的多嚴重,免得落人口舌,另外就是傳召楚三少爺進宮問話。
皇上靠在龍榻問的楚三少爺,“怎麼會打起來?”
楚三少爺一臉無辜,“就是切磋了一下。”
皇上瞪了他道,“就不能找別人切磋嗎?!”
“是厲郡王找我的……。”
皇上恨不得叫人抽楚三少爺幾板子好,別人找他,他可以拒絕啊,“你知道北涼厲郡王找你切磋的目的嗎?”
楚三少爺點頭道,“知道啊,厲郡王想回北涼了,但是北涼國師遲遲不歸,他沒辦法,讓我幫他點小忙,我不好拒絕。”
厲郡王是北涼皇帝最寵愛的孫兒,是未來的北涼儲君,北涼皇帝。
他在北涼和楚三少爺打起來,嘴角都打出淤青來了,那些北涼使臣肯定心惶惶不安,如果厲郡王有什麼萬一,他們回去就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本來出使他國就不是什麼好差事,一路奔波,背井離鄉,他們也想早早的回去一家團聚。
這一架,正好給了北涼使臣勸北涼國師一個回北涼的理由,至於行宮被燒……
大周太子側妃從上官鴻房間裡出來的事還沒有交待呢,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何必死磕到底。
皇上眉頭沉了,北涼皇帝想見都見不到的北涼國師,居然死賴在大周不走,有毛病呢。
說話的功夫,有公公進來稟告道,“皇上,北涼國師受傷了。”
皇上笑了,“不是說北涼國師武功深不可測嗎,誰能傷他?”
居然假借受傷賴著不走,沒見過這麼死皮賴臉的,皇上對北涼國師的印象一落千丈。
楚三少爺望著皇上,道,“來之前,大哥讓我轉達皇上兩句話,北涼國師被玉闕撞傷了,吐血是他親眼所見,不是假的。”
這回,皇上真笑了,鬱悶的心情都鬆快了不少,“傷的多重,要養多久的傷?”
“大哥說這要看北涼國師想養到什麼時候。”
“……。”
第七百六十九章 貧瘠
轉眼,就過去一個月了。
北涼國師受傷後,期初皇上還派人去行宮關心下,後來漸漸的也懶得過問了,他愛住到什麼時候就住到什麼時候去,大周還不缺北涼使臣那麼一點糧食。
人家藉口重傷未愈,皇上也不能轟人家走,將來大周使臣也會去北涼,誰能保證不會遭受同樣的待遇?
滿朝文武好像把北涼使臣給忘了個徹底,倒是另外一件事,不得不叫人上心,護國公一黨隔三差五就會提一下。
趙家和太后意圖謀反,太子未嘗不知情,現在太子還被禁足在東宮,皇上一直不處置,就這麼幹放著肯定不行啊,要麼被廢黜,要麼放出來,繼續鬥,他一個沒有沒有依仗的太子,堅持不了一年半載就會自亂陣腳,到時候會被廢。
趙家被抄家滅門,趙皇后被拔掉舌頭,和太后關在一起,太子絕對不可能再坐上皇位。
之前李貴妃向護國公打了招呼,最近一個月,皇上心情不好,別提廢太子的事,他聽從了貴妃的叮囑,現在都過去一個半月了,也該處置了。
這麼多天,皇上刻意把趙皇后和太子遺忘,現在護國公提起來,皇上腦海中想起那天在長樂宮,趙皇后說的話,胃裡還忍不住作惡心。
但太子的事不處置,肯定不行。
皇上擺手道,“擬詔,廢黜太子,貶為謙王,賜清州為其封地,不得傳召,不許離開封地半步!”
清州,乃大周最貧瘠的州郡,有了不拉屎之稱,皇上把太子貶到清州,護國公大舒了一口氣,多年的鬱悶,總算一掃而空了。
太子養尊處優,清州那麼貧瘠艱苦的地方,他嬌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