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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他,不小心碰到他的雙眸,趕緊躲閃開,不由自己又看向他,被那幽幽眸色吸引住,定定也注視著他,忘了自己該做的事。

尚坤伸手輕輕摩挲著阿圓的紅唇,微微嘟起,鮮嫩嬌豔,勾得他俯頭吻向她,一下一下輕品,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唇上牽帶整個身體,火星點燃,慢慢燃燒,火勢蔓延到每一處,直至燃起熊熊大火,烈焰焚|身。

他雙手遊走在四處,握住她胸前一團柔軟,低聲喛一下,打定主意,抱起阿圓走到內室,把人輕擲在才換過的素錦床鋪上。

看阿圓嬌軀陳臥,杏眼漾波,桃花染腮,才開的花朵等著人來採摘,尚坤再次認真看向她,一雙水霧籠罩著眼睛裡透著微微懼色。

“阿圓,你怕不怕。”不看倒好,看過之後,尚坤又生出悔意,他不該如此魯莽,阿圓她還小,心裡還怕著他。

憶君確實有點害怕,知道他接下來想幹什麼,以前聽一個很要好的閨蜜說她的初夜經歷,爽的大概都是男人,女人只剩下疼和慌亂。憑力氣,她抵擋不過他,心裡怯怯的恐懼即將面臨的事。

阿圓咬唇微點一下頭,尚坤輕嘆息把人摟得緊緊,闔目出神,燃起的火焰被瞬間澆滅。

窗欞上光影變幻數次,他才吻著憶君的鬢角,像是說給他自己也像是說給她:“別怕,我們可以再等等,等你長大。”

心跳在噪子眼幾欲跳出去,最終又回落到肚子裡,好半天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一摸臉頰滾燙,憶君攀著尚坤的脖子靜靜依偎。

他能放過她,憶君卻覺得並不完全是他所說的理由,他是疼惜她還小,可還有更深的心病盤旋在心底,他究竟在怕什麼?

相處有幾個月,彼此之間不說十分熟悉,也有一點基本上的瞭解,尚坤別的方面都正常,除了不定時犯過兩次怪病,再就是在女人方面明顯很詭異。

想他一個貴公子哥,兩邊公主府養著不計其數的妙齡女郎,各種型別都有,全都秀色可餐,可這人偏偏從來不看她們一眼,更別說拉到房裡顛龍倒鳳快活。

憶君在尚坤心裡也算是一個特例,日夜隨侍在他身邊,換做是旁人,她早都沒有清白兩個字可談。可他,更多的時候把她當成一朵純觀賞的鮮花,瞧著她嬉笑說話,好像這樣已經很滿足。

為什麼?憶君有萬分的好奇,卻不敢現在問出口,只安份偎在他的胸膛前說話藉以分散他的注意力,這場面其實尚坤比她要更尷尬。

“郎君,我上回來養的那隻小松鼠能不能找到,等天放晴了你帶我上後山,拿上乾果盒給小松鼠們餵食,可好?”

那隻長了一雙和阿圓相似眼睛的小松鼠,尚坤心中也有印象,輕聲回應:“嗯,把它抓回來就是了,照舊裝在籠子裡,免得你一趟一趟往山上跑。”

“不好”,憶君半摟著他的脖子輕輕撒嬌,“那隻小畜生關到籠子不好好吃食,嫌我拘著它,躲在角落裡不理人,我就想看一眼它活潑亂跳的樣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尚坤鬆開人坐起身,凝神淺笑晏晏的阿圓,她是真心在笑?

阿圓捨不得把松鼠關到籠子裡,他卻不能放她自由。尚坤可以沒有女人,可他不能沒有阿圓,這點不容置疑。

“都隨著你”,說話間,他下地整理好衣帶,伸手拉起阿圓,喊婢女們進來收拾桌上殘菜,又命給阿圓再換身衣服,然後帶著人去了正屋。

尚顯從早起等到近黃昏時分,才見郎君帶著阿圓姍姍來遲,下人從不過問主人遲到的原由,只專心辦好自己的差事。許是他等待的時間過長,人也變得煩燥,總覺得郎君格外細緻,件件事都要細問,再說給阿圓聽。

這種事,其實是沒必要說給別人,愈是知道的人的少愈有好處。尚顯暗暗在想,也靜站聆聽阿圓和郎君鬥嘴。

憶君也納悶,為什麼她非得要聽這些,上京城裡各大權貴家的細辛秘事、他們來青峰嶺打探訊息的原由,還有那些人是尚氏的死黨,那些人又是牆頭草,更有一種人從來都是仇敵不可調和。

尚坤又變了一張臉,沉聲問道:“阿圓,你都記下了?”

收回一時的走神,憶君吞吞吐吐,“沒有,只記下了一小半。”

揮手示意阿顯先退下,尚坤把阿圓拉到書案前,手把手教她指認,“這幾家純屬混水摸魚,我若一直頂在前面,他們挨著邊能沾到一點好處,離遠了也沒多大損失。旁邊這五六家,全都是野心不小,瞧著尚家不順眼,暗中不服也有多年,這回露沒露面都不要緊。再就是夏家和宮裡的夏皇后裕王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