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戩發現薛皎月除了壞點兒,再一個就是蠢了,結合她害薛繁織那一段,就是蠢壞蠢話的。
明知道他沒寫,為什麼還要問出聲?
這讓他怎麼回答?
難道他說嗯,孤沒寫?這樣他們全部的人,誰會有面子呢?
那他只能撒謊說是金不換沒兌現了,可這話說出來她真的相信嗎?既然她能突然問出來,那說明她更多的相信金不換的人品。
而且,萬一被人查出來,那真是不光彩的事情啊。
王薇薇這時突然道:“殿下寫了,定然是有人不肯承認罷了!”
蕭戩怕金不換聽見,到時候事情再鬧大,他瞪了王薇薇一眼,急忙看向金不換道:“金相公,在下蕭戩,想登船找相公一敘!”
對,他們的目的是上船拿藥材。
薛皎月語氣很光榮一樣的道:“舅舅,這是八皇子哦!”
周圍人一直聽著他們說話呢,一聽八皇子,河面上炸了鍋,原來皇子也來了啊!
不是皇子出門稀奇,是早知道皇子也在,他們就應該爭先恐後去看皇子了,畢竟城裡能見到皇子的時候不多,何況是在秦淮河上,哪怕皇帝有那麼多皇子,可見皇子,依然很難得。
薛皎月感受到周圍羨慕的目光和言語,看向大船的目光更為傲慢了。
金不換暗暗嗤笑,他們金家能做這麼大的生意還會怕一個不是太子皇子嘛?
他問道:“原來是八皇子啊,那皇子殿下答上了的問題了嗎?”
眾人:“……”
怎麼,皇子答不上你也敢不讓上船嗎?
金不換確實是這麼說的,也這麼做了,他道:“規矩就是規矩,我說了,只有答對的人才能上船,這規矩不能破了,相比八殿下也沒什麼要緊事,不會逼迫我言而無信的吧!?”
所以自己如果執意要上船,就是逼迫人家了。
蕭戩笑容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金不換,這人竟然還油鹽不進?
他可真的是皇子啊!
蕭戩又怎麼會被金不換牽著鼻子走,他歉意道:“可是孤確實有點要緊事要登船!”
這次輪到金不換後悔了,他的嘴巴幹什麼那麼欠呢,為什麼要問那麼一句呢?他又沒有皇族的人臉皮厚,這怎麼好收場呢!
“殿下的意思,是要逼迫鄙人言而無信了?”金不換笑容不達眼底的問道。
蕭戩不敢,他雖然是皇子,可是不得寵。
而金不換能吃掉這麼多產業,成為首富,那他一定有什麼依仗,這個依仗,自己應該是對付不了的。
蕭戩忙道:“豈敢豈敢,是孤想上船與金相公一敘!”
金不換擺著手道:“還是那個規矩,只有答上題目的人才可以上船!”
說完看向眾人道:“這回你們相信我沒有作弊了吧?”
如果真的作弊,不可能不理會皇子,對付可是皇子啊。
下面眾人一陣陣佩服,當然,大部分的聲音躲不了起鬨。
金不換這次說完,搖著頭拉著薛繁織進了船艙,在沒理會身後的人。
等進了船艙,薛繁織才想起來,蕭翊還在呢。
還在門口的地方等著他們。
“薛皎月在!八皇子也在。”薛繁織說道,八皇子在之前她就知道在的,可薛皎月竟然也在,
蕭翊很想揉著薛繁織的頭髮告訴她別擔心,有他呢,可是一個防賊一般的男人目光正在盯著他。
蕭翊:“……”
蕭翊忙叫道:“舅父大人打算帶我和八娘子去哪裡啊?”
金不換上下打量蕭翊,越看越不滿意,是不是傻,誰是他舅舅,開口就叫舅舅,跟他很熟嗎?
“你也答對了?”金不換懷疑的問:“你是抄的阿織的答案吧?”
蕭翊沒有否認,其實也不必否認,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沾了薛繁織的光,誰知道那天是薛繁織出生的日子呢,就是平常的日子。
當然,因為是平常日子,所以今天才不平常。
蕭翊也沒跟金不換多煩纏這些事。
他看薛繁織不幫著他說話,只能轉移話題道:“舅父,咱們接下來去哪裡?”
金不換顯然也不會抓著蕭翊的“作弊”不放,冷哼一聲道:“當然是好地方,不是好地方用得著我這麼辛苦叫你們過來嗎?”
挺到這話,薛繁織差點淚流雨下,上輩子她沒過來啊,也不知道舅舅當時什麼心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