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翊又不是柳下揮,自己心愛的女人勾引他,他能挺住才怪。
他親著薛繁織,突然聞到了酒味。
抬手一摸放在炕頭的酒碗,已經空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薛繁織不勝酒力,這是喝多了啊。
蕭翊趕緊離開薛繁織,起身穿衣服。
薛繁織因為身上一涼,不肯放手,抱著蕭翊的腰道:“我就要把你拿下,把你辦了!”
蕭翊怎麼躲都躲不過,他掰著薛繁織的手道:“我是不會就範的,現在你喝多了,真成了事明日又要怪我!”
“你別走啊,是男人你就別走!”薛繁織抓不到人,嚷嚷起來。
氣的蕭翊要回頭辦了她,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他可不想明天早上捱罵。
蕭翊逃也似的離開那個房間。
雨停了,山風很大。
蕭翊在外面站著,瞬間清醒,這才想起一個人來,他忙著這麼久,把分頭行事的蕭一給忘了,那廝哪裡去了啊?
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可是阿織這不也走不開,他沒辦法去找啊?
人家都說侍衛保護主人,他倒好,還要為侍衛操心,有機會開出他吧,蕭翊憤恨的想。
某個山洞中,救了紅綃一命的某侍衛突然間打了個兩個噴嚏。
紅綃所在牆角道:“有人罵你!”
某侍衛搖頭:“肯然是主公連著想我兩次!”
蕭翊聽屋子裡面沒動靜了,趕緊回去,他也怕薛繁織有什麼事自己照顧不到。
藉著山林中淡淡月光,漂亮的小人兒已經睡熟了。
蕭翊伸手去摸薛繁織的額頭,已經不燙了,但是小臉熱乎乎的,顯然酒勁還沒過。
看著打橫睡覺的某人,蕭翊苦笑一聲:“阿織,你可坑苦我了!”
清晨,陽光熹微。
清新的山林空氣帶著一絲青草的甜意,讓人很快清醒。
薛繁織睜開眼,就看自己身邊有個粗壯的胳膊,她嚇得目光一縮,刀風掃過去,就見是蕭翊坐在她的炕頭睡著了。
他手放在她的胳膊上,長睫毛垂垂,睡夢中還一臉的疲憊。
薛繁織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皺皺眉頭:“他怎麼會在這呢?”
一股涼風襲來,她打了個哆嗦,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只穿著肚兜。
薛繁織氣的坐起來,照著蕭翊胸口狠狠就是一拳:“你個登徒子,蕭翊你還要不要臉?趁人之危!”
看吧,就是這種德性,好在他沒有就範!
蕭翊冷哼道:“你昨晚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我說什麼了?”
“你說要嫁給我,還說讓我當時就辦了你!”
“你放屁!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怎麼會說這種話?”
蕭翊挑眉:“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也不生氣,撿起蓋在薛繁織腿上的外衣穿起來,然後到外面生火去。
薛繁織朝著他的背影深深的翻了個白眼,說她要辦了他?做夢去吧!定然是他自己痴心妄想。
看吧,衣服都幫她脫了……嗯……好像沒發生什麼事,算他還算有人性。
薛繁織快速的穿上衣服,剛要下地,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副她拉著蕭翊不放的畫面!
這不可能!
薛繁織張大了嘴,可是陌生的畫面不斷上湧,都是她主動抱著蕭翊不放的。
“我就要把你拿下,把你辦了!”
“是男人你就別走!”
蒼天啊,這都是啥?
薛繁織羞赧的咧嘴,不好意思捂住臉,她真的沒人信的去勾引蕭翊了,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她薛繁織就算渴死,饞死,聞到酒味忍不住的要死,也不會再喝酒。
這一會還怎麼好意思見蕭翊啊?
問題是丫的肯定會笑話她的。
薛繁織慢吞吞的穿衣服,廚房散發出飯菜香。
之前蕭翊沒有做皇帝之前,為了躲開文嫻的糾纏,蕭翊帶她去山莊過夏,那時候他就會親手做飯給他吃。
他的手藝不錯,尤其會就地取材,蕭翊說,這是因為常年帶兵打仗積累下的經驗。
有時候糧食有限,越節約越好。
他還要身先士卒,不然沒人服他、
他拉著她的手對著北方的隱隱約約的高山說:“阿織,我們要收復河山,一定要收復河山一雪前恥!”
收復河山,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