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黑衣人不得已反手接招,三五個回合過後,黑衣人明顯處於下風。
“為什麼會在我的府邸?是誰派你來的?”夜鴻弈狠戾低吼,手中利劍噗嗤刺進黑衣人的右胸。黑衣人吃痛後退數步,眼底透著驚恐。
“不說?”夜鴻弈一個縱身欺至黑衣人身上,以膝抵住黑衣人的頸喉,聲音透著狠意。
黑衣人心知不妙,咬破口中毒藥,片刻失了氣息。
“該死!”見黑衣人嚥氣,夜鴻弈勃然大怒,掌心噴火般扣住黑衣人的頭骨,片刻,黑衣人頓時化作火球,煙滅之後,只剩下一堆灰飛。
黑夜中,夜鴻弈執劍獨立,彷彿鬼魅般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心,狂跳不已,自丁九被啟滄瀾帶回總壇已有四日,按理說,司空穆應該猜出赤川圖謀不軌,就算不出手,也該有所行動,但這四日,司空穆那邊卻出奇的平靜,赤川那裡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倒是自己府邸卻多了皇教的童子,這說明什麼?
夜鴻弈越想越怕,難道司空穆在懷疑自己?這怎麼可能?自己所有的事都做的天衣無縫,他怎麼都不該懷疑到自己身上!可眼前的黑衣人卻從無解釋,路過?鬼才信!或許他該有所行動了,至少該弄清楚司空穆懷疑的物件到底是不是自己!
且待夜鴻弈回到府邸時,幻蘿不知何時已然坐在了他的房間裡。
“幻蘿真是好奇,一個沒有根的男人,深夜外出會幹什麼呢?”幻蘿的譏諷並沒有讓夜鴻弈惱怒,反之,卻換來夜鴻弈一聲淺笑。
“聖女大人深夜來訪,必定是有要緊的事?”夜鴻弈不是不在乎幻蘿的輕蔑和不屑,只是對於一個將死的女人,他沒必要跟她動氣。
“刁刁沒有死,說明司空穆為她逼了毒,現下正是司空穆體虛之時,何以赤川像個娘們兒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幻蘿收起眼中的鄙夷,冷聲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