頜首間,寒錦衣已然縱身而去。
直至寒錦衣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視線,姚莫婉方才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件披風。
“寒尊主會沒事的。”夜君清淡聲安慰,手掌輕撫在姚莫婉的雪肩上。
“君清……”姚莫婉將頭貼在夜君清的胸口,多少有些傷心,離別的苦楚漸漸溢滿胸膛。身後,封逸寒獨立風中,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眼底閃過一絲落寞,突的,一隻手搭在了封逸寒的肩膀。
“你後宮美女如雲,多一個少一個也沒啥分別!”狄峰的話很有深意,封逸寒佯裝釋然一笑,心底卻蕩起淺淡的漣漪。
依夜鴻弈的意思,幻蘿在兩天之後方才將那張字條交到了司空穆手裡。
“豈有此理!在焰赤國的地界,居然敢有人綁架刁刁!你哪裡得來的字條?”冷蟄的聲音驟然響起,幽幽迴盪在總壇內,如地獄冥音,令人毛骨悚然。
“啟稟教主,那人武功甚高,幻蘿接到字條後,已然不見那人蹤影!”幻蘿心虛稟報。
“沒想到焰赤國裡還有敢威脅本教主的人!本教主倒要會會這個人!”司空穆縱身躍下巨蟒,身形如風般飄至幻蘿面前。
“教主!此人敢明目張膽向教主挑戰,勢必早有準備,您貿然前去,恐怕不妥啊!”幻蘿佯裝憂心勸阻。
“不妥?哼!在焰赤國,本教主就是天!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跟天作對!”司空穆暴戾低吼,震的幻蘿耳膜生疼,未等幻蘿反應,司空穆已然離開了總壇。
直至司空穆消失,幻蘿唇角方才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司空穆,縱然是天,也有塌的時候呢!
當刁刁醒來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竟被綁在了樹幹上,堅韌的牛皮繩將她和一棵參天古樹繞在了一起,刁刁本能的催動內力,想要掙斷繩鎖,卻發現自己內力全無,幾乎同一時間,身體被牛皮繩勒著的地方傳來一陣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