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案邊,夜鴻弈冷眼看著赤川痛苦的掙扎著,亦如當初的自己,慶幸的是,自己掙扎過來了,如今的他,脫胎換骨成了焰赤國的皇!那麼夜君清,姚莫婉,你們要怎麼跟朕鬥呢!
陰冷的笑聲突兀響起,伴著赤川嘶啞的哀嚎聲,在密室的上空久久彌散不去。
直至赤川命隕,守在外面的鬼杵方才戰兢的走了進來。
“皇上他……”
“住口!朕才是皇上,他是逆賊夜鴻弈!”夜鴻弈突然轉身,目光凌厲看向鬼杵。
“夜鴻弈,你簡直是個瘋子!”鬼杵憤怒看向夜鴻弈,如果不是因為有把柄攥在夜鴻弈手裡,鬼杵說什麼都不會跟他一起做這樣喪心病狂的事。
“對了!朕就是瘋子!從姚莫婉出賣朕那一天開始,朕就瘋了!如今朕是高高在上的焰赤皇,這個世上,還有誰敢跟朕鬥!”夜鴻弈赤眼欲裂,狠戾低吼。
無語,鬼杵知道自己回不了頭了,再跟夜鴻弈爭辯下去也改變不了事實。離開鬼府後,夜鴻弈憑藉自己這張臉,成功誆騙了魑魅魍魎,並將其四人以最狠辣的手段毒死。
當夜鴻弈帶著赤川和魑魅魍魎的屍體出現在總壇的時候,不止幻蘿,司空穆都覺詫異非常。
“焰赤皇赤川,今親自到總壇負荊請罪,還望教主看在赤川多年為焰赤國盡心盡力的情分上,莫與赤川計較。”此刻,夜鴻弈命人將裹覆著赤川和魑魅魍魎的皮袋開啟。
“果然是你將夜鴻弈藏匿起來的。”看著夜鴻弈泛青的臉,司空穆暗自鬆了口氣。
“赤川有罪,還請教主責罰!”夜鴻弈撲通跪在地上,悲慼懺悔。
“你可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對於眼前這位假冒的赤川,司空穆並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赤川錯在利慾薰心,不顧焰赤國的安定,私下挑起朝廷與皇教鬥爭!如今東洲賤民蠢蠢欲動,赤川實不該為自己私利而將焰赤國置於水深火熱之中。”夜鴻弈平素看慣了赤川在司空穆面前卑躬屈膝的神態,此刻模仿起來,倒也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