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婉兒剛剛的話楚王是沒聽清麼?我不是姚莫婉,我叫聖婉兒,只不過是……”姚莫婉擱下瓷碗,十分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你想做聖婉兒,那就聖婉兒好了。你不想做楚後,我便不做楚王,你想在這裡當掌櫃,我便給你當夥計。掌櫃的,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夾!”夜君清哽咽開口,眼角的淚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你……你別走過來。那個誰,把他帶走,病的不輕啊!”在夜君清叫她掌櫃的時候,姚莫婉只覺身體一陣惡寒,十分不自在。
“聖掌櫃,我們在新鄉人生地不熟,亦沒帶盤纏,如今楚王這樣,你若不收留我們,便是把我們逼到絕路。”殷雪乞求般看向姚莫婉,不管眼前之人是不是主人,只要留下來,便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掌櫃的,您若是舍了銀子給楚王好好補補,將來會有大用處的,如今啟滄瀾不在……”一側,冷冰心不失時機的走到姚莫婉耳邊,小聲嘀咕著。姚莫婉聞聲,這才細細打量夜君清,輪廓完美,五官精緻,劍眉星目,鼻樑高挺,若是再圓潤一些……
“那你們留下來幫忙好了,每月十兩焰幣,一日三餐,供吃供住。”姚莫婉覺得經此一事,啟滄瀾是不會聽自己擺佈了,如今她還真是缺位招攬生意的搖錢樹。
“多謝聖掌櫃!”殷雪唇啟,似是無意的瞄了眼冷冰心。
回到呂府,楚漠北優雅的坐在正廳,端起茶杯輕呷了一口。
“她說自己不是姚莫婉,你信?”寒錦衣大步走進廳內,爽朗的聲音透著一絲質疑。
“難說,殷雄!”楚漠北眸色深幽,擱下茶杯時喚出殷雄。
“屬下在。”殷雄拱手握拳。
“本太子給你十天的時間,務必要把聚仙樓裡那些人的底細給本太子查個清清楚楚!”楚漠北一聲令下,殷雄頓時閃身退了下去。
“你不覺得今晚的宴席缺了一個人麼?”楚漠北邪魅的眸子波光瀲灩,薄唇掀起彎彎的弧度,那個可以在他毫不察覺的情況下將自己錢袋拿走的男子,他記住了!
“你說那個白毛?”寒錦衣挑著眉梢,恍然開口。
“那個人和無名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如今,他卻跟聖婉兒在一起,這很能說明問題,本太子是想,如果聖婉兒就是姚莫婉,那麼她很有可能受人脅迫,要麼就是失憶。如果她真不是姚莫婉……那本太子的太子妃很有可能已經遭遇不測,若如此,本太子必會讓整個聚仙樓的人,包括那個白毛陪葬!”楚漠北瀲灩的眸子散出幽寒的光芒,握著茶杯的手漸漸收緊,
‘砰!’茶杯碎裂,瓷片刺進楚漠北的手心,他卻不覺得痛。莫婉,你不會那麼容易死的,禍害遺千年,你自己說過的話,忘了麼……
夜色漸深,燭火搖曳,明滅的燭光襯著姚莫婉的傾城容顏,美輪美奐。
“主子,刁刁求你了,好不好啊?”翡翠方桌邊,姚莫婉透著手中的紫光琉璃看向刁刁一臉苦相,不由抿唇輕笑。
“思春了?”姚莫婉說的直白,刁刁應的更直白。
“就要他!沒有他,刁刁活不起!”刁刁撒嬌靠近姚莫婉,苦苦哀求。
“這話你跟寒錦衣說去,本聖女可作不了他的主。”有楚漠北和夜君清以及啟滄瀾襯著,寒錦衣長相併不突出,不過那人似乎有種天生的親和力,讓人無意識的想要靠近,這便是寒錦衣給姚莫婉的印象。
“他不喜歡刁刁,所以刁刁的話在他那裡跟放屁也沒什麼區別。”只要想到寒錦衣的冷漠,刁刁便覺心裡堵的慌,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美女,可近幾日出現在聚仙樓裡的人簡直對她視而不見,連她主動倒貼都能被毫不留情的退貨,九洲不好!很不好!
“這事兒本聖女沒辦法。”姚莫婉把玩著手中的紫光琉璃,這玩意應該很值錢,至少比金子值錢的多,嗯,寒錦衣是個金主,姚莫婉如是想。
“你當然有辦法啊,只要你開口,一定能把他請來!”刁刁殷勤倒了杯茶端到姚莫婉身邊,笑的十分猥瑣。
“什麼道理啊!”姚莫婉嗤笑,抬眸看向刁刁。
“因為他喜歡姚莫婉啊!那你……你和姚莫婉長的一樣,只要你約他,他一定會來的!”刁刁暗歎了聲好險,若自己說露了嘴,局面可就控制不住了。
“這樣啊……”姚莫婉的眸子自刁刁身上落在了紫光琉璃上,心底漸漸起了邪惡的念頭。
“求你了嘛!你若把寒錦衣給刁刁弄到手,以後只要你有事,刁刁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