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
“不可能!朕不可能會輸的!沒有姚莫心,朕一樣可以雄霸天下!朕一定能!”夜鴻弈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如狂躁的犀牛般怒指蒼天。
“小子,能有點兒時間概念不?能不能!”且說一側的老頭兒白了夜鴻弈一眼,轉爾看向啟滄瀾。
“鬼前輩稍安勿躁,且給滄瀾些時間。”面對焰赤國資格最老,最德高望重的畫皮師鬼道子,啟滄瀾即便身為大祭祀,也不敢太過放肆。
“那快點兒!”鬼道子索性扔了刀片,隨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養神,在鬼道子看來,人到了他這個年紀,越發要注重修身養性,保養很重要,而充足的睡眠那就更更重要了,所以只要有空閒,鬼道子都會抓緊時間睡覺。
“夜鴻弈,你還要自欺欺人多久?如果你再冥頑不靈,那本祭祀便當自己多此一舉,現在便送你歸西。”被鬼道子這麼一催,啟滄瀾也有些躁了。
“自欺欺人……是呵,朕什麼都沒了,朕的龍椅,朕的江山,朕的婉兒!全沒了!都怪夜君清!還有姚莫心!他們是罪魁禍首!朕要報仇!”夜鴻弈終於覺醒了,整個堆在地上,痛苦抱頭。
“本祭祀要的就是你這句話,如果你想混進皇宮,接近姚莫婉,唯有一法。”啟滄瀾聲音清冷,音色宛如天籟。
“何法?”憤恨的火焰在夜鴻弈體內熊熊燃燒,將他所有理智化為灰燼,此時此刻,除了報仇,夜鴻弈再不作他想。
“如果你肯變成畫中之人,便可混入皇宮。”啟滄瀾知夜鴻弈不會拒絕,淡聲道。
“你是要將我易容成那個閹人?”誠然夜鴻弈認清了自己現下的處境,可讓他從萬人敬仰的帝王變成人人唾棄的閹人,夜鴻弈還是無法接受。只是更無法接受的人卻不是夜鴻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