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吧?”庾傅寧小心翼翼問著,等待姚莫婉的回答。
“自然不會。”姚莫婉沒有猶豫,當即表態。
“那就好。”庾傅寧走了,獨留姚莫婉坐在桌邊,手指不時摩挲著桌上的信箋,看?還是不看呢?
姚莫婉猶豫著看向四周,汀月已經睡下,殷雪麼?
“殷雪,替本宮把奔雷叫來。”姚莫婉淡聲吩咐,便聽虛無空氣中一聲得令,殷雪當下遁去。待殷雪離開,姚莫婉反覆到關雎宮外看了好幾遍,確定無人窺視後,竟鬼使神差的將信箋開啟了。
‘姚莫婉,我賭你會看,既然你是在乎夜君清的,又何必故作矯情,既然敢恨,為何不敢愛?你還想讓夜君清等你多久?世間苦短,及時行樂,庾傅寧’
看著手中的信箋,姚莫婉樂不出來了,她忽然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面頰火辣辣的發燙。
“主人,奔雷來了。”殷雪進門時,奔雷忐忑跟在後面,心裡卻十分歡喜,姚莫婉這麼晚找自己來必是急事,但凡急事都是重要的事,如果姚莫婉肯將重要的事交給自己,那豈不是原諒自己了?
“奔雷……”姚莫婉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屬下在吶。”奔雷雀躍上前,一臉期待。
“你可以滾了。”姚莫婉一語,奔雷臉上的表情頓時似被雷劈,傷心欲絕之感頓升。一側,殷雪唇角微抽了兩下,並不多言。於是奔雷在絕望中邁出關雎宮,眼見著一片烏雲壓頂,奔雷的世界暴雨傾盆。
翌日申時,夜君清著龍袍端坐金鑾殿上,左右兩側朝臣無一缺位,即便如此,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卻不甚相同,那種惶恐中帶著質疑,忐忑中帶著畏懼的神情盡收夜君清眼底。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待夜君清身側的小公公顫巍著宣告上朝之後,眾朝臣頂禮膜拜。緊接著,久未上朝的謝重率一眾老輩的王爺走至殿中,誠心叩拜,此舉無疑是做給朝臣看的,效果自然不同凡響,連敦親王都甘願屈居,他們若再有異心,便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