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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輕輕地把女人推在一邊,眯起眼睛看著站在最前面的墨者,輕笑道:“很好,我說的是天氣!至於你,墨者,今日我便要讓落日黃昏在殺手線除名,你信嗎?”
狂!一男一女,面對百來殺手精銳,竟然說要讓落日黃昏在殺手線除名!
落日黃昏的殺手,有幾個人已經在蠢蠢欲動,他們自問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眼前這個林琅邪再厲害,也不該如此放肆!難道他把自己當成了神?這個世界,是沒有神的!
兩個殺手,已經來到了墨者的面前,墨者的喉結動了動,微微點了點頭。
無論在什麼時候,殺手的理智和冷靜程度都是足夠令人髮指的!這兩位並沒有以為林琅邪的狂傲而怒火攻心,事實上,他們在朝林琅邪逼近的時候,邁步很小很小。
玉晚樓知趣地站在一邊,衝林琅邪嫵媚地笑,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去看其他任何人一眼。
林琅邪昂首挺胸,眯起眼睛看著朝自己逼近的兩個殺手,嘴角依舊掛著乾淨而簡單的笑。
終於,在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兩個殺手摸出了自己的三角刺,朝林琅邪的胸口殺過去。
什麼叫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什麼叫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林琅邪接下來的表現就是了。
在那兩個殺手摸出三角刺的時候,林琅邪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彎刀;在那兩個殺手舉著三角刺朝林琅邪的胸口奔襲的時候,林琅邪的長刀已經快如閃電地劃過了那兩人的咽喉。
一點都不做作,絲毫都不花哨,一擊致命!妖異的鮮花如瀑,染紅了空中的雪花點點。
“落日黃昏,除名!”林琅邪收刀,刀尖指地,向前邁進三步。
墨者的瞳孔激烈地收縮,幸好自己沒有託大,如果一開始上陣的是自己,自己是否能接得住那電光火石的一刀?見林琅邪上前,墨者也不至於退縮,畢竟自己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上前一步,墨者沉聲道:“我自願取消合同,譭譽於天下。”
“落日黃昏,除名!”林琅邪早已經鋒芒畢露,他再次上前,一步,兩步,三步。
雖然是冰天雪地,雖然是寒冬臘月,但墨者依舊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他上前一小步,沉聲道:“不要欺人太甚,雙拳難敵四手,你以為你真能殺光我落日黃昏的所有精銳?”
“落日黃昏,除名!”林琅邪充耳不聞,再次上前,手腕一抖,刀尖直指墨者的胸口。
在逼人的氣勢之下,墨者終於汗如雨下,他後退一步,陰冷地看著眼前的林琅邪。
血色黃昏的殺手,也一個個湧了上來,近百人,利索地將林琅邪和玉晚樓圍在了中間。
看林琅邪的樣子,今日是沒有回頭路了!墨者吞了口唾沫,冷道:“現實世界沒有童話!”
聽了墨者的話後,血色黃昏的殺手一擁而上。
漫天大雪,夾雜著漫天的血雨。無論是林琅邪,還是玉晚樓,這兩人都展示出了童話級別的實力,這兩人的實力,已經超出了墨者所能想象的極限。
原本墨者以為,林琅邪和玉晚樓再厲害,也斷不可能勝過二十個殺手精銳的合擊。但事實是,一開始,落日黃昏便折損了不下十名精銳殺手,漫天落紅,隨風舞。
精銳,畢竟是精銳!落日黃昏的殺手在見了林琅邪和玉晚樓的強勢之後,開始分散遊鬥,玩起了車輪戰術。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琅邪和玉晚樓逐漸地後力不繼。
終於,在落日黃昏折損了十九名精銳殺手之後,玉晚樓的左鍵,也滲出了大片的血紅。這個嬌小冷豔的女人似乎渾然不覺,實際上她只是不想讓琅邪分心,她知道她們陷入了險境。
受傷之後,玉晚樓更是後力無繼,但她不會後悔,永遠不會!玉晚樓心中的信仰就是林琅邪對自己的愛,只要林琅邪是愛自己的,那麼玉晚樓的信仰便永遠不倒!一個人的信仰不倒,還有什麼好悲哀的?生生死死和自身的信仰比起來,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當林琅邪的目光再次顧及玉晚樓的時候,玉晚樓已經是搖搖欲墜。玉晚樓倒下去的時候,只是做出了一個‘琅邪’的口型,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當然,她的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
當玉晚樓倒下去的剎那,林琅邪第一次那麼清晰地感受到了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
“吼!”林琅邪昂頭長吼了聲,身上的衣衫剎那間爆裂襤褸。
林家,這個自傳承以來就揹負了特俗使命的家族,上蒼賦予了他們一種特俗技能,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