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可人的女人,卻畢竟不如原來的月華那麼美麗了。
只是月山對於月華的身影實在是印象太過深刻,小雷雖然變化了月華的相貌,但是月山第一眼看見月華的身影,還是忍不住產生了幾分異樣的感覺。
看清出了月華的相貌,月山心中生出幾分失望,隨即內心有些酸楚,忍不住搖了搖頭,隨即醒悟過來,笑道:“抱歉,我剛才可能眼花了……嗯,原來是你的妻子,那我自然喊弟妹啦!”
月華雖然竭力強忍心中的激動――畢竟這是三年來她第一次真正的和自己家中地親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雖然臉上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眼神卻忍不住有些浮動了,小軒咳嗽了一聲,月華這才心中一凜,勉強笑道:“您好,你一定是月山大哥了。小雷常常和我提起你的。”
月山嘿嘿一笑,也沒有多想,看了小雷一眼,道:“好小子,這麼幾年沒見,想不到你居然已經娶妻……”說到這裡忽然皺了皺眉:“可是你家裡說你三年未回……”
小雷笑了笑,道:“我這三年回山上修練去了,也是近日才下山地。”
月山點點頭,他是知道小雷底細的,聽他這麼解釋,也就不問了。小雷卻皺眉道:“月山老兄,我剛才看你和他們打鬥,難道是你們月傢什麼事情了麼?”
月山遲疑了一下,小雷已經故意沉下臉道:“你我相交一場!你有什麼難處,如果不對我說,那就不把我當朋友了!”
月山聽完,略略考慮一下,也知道小雷的確是一個大本事的人。這才下了決心,鄭重道:“這是我的一些家事,實不相瞞……我明月家族,出了一件事情。我的住處就在前面不遠,不如和我回去慢慢詳談吧。、”
他站直了身子,領著小雷就往前走去。
小雷和月華跟在後面,月華神情有些激動,小雷安慰的捏了捏她手掌,另外一隻手摟住了月華的腰肢。
月山的住處就在前面不遠。三人走了大約百米,又拐入了一條小巷子,停在了一個門口,跟著月山推門進去,卻是一個極為簡單地小院。院內不到十個平方米。中間一口水井,旁邊只有兩間房。
又跟著八山走進了一間,卻發現裡面傢俱也簡單,不過是一張床鋪,一副桌椅罷了。房間裡還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藥物味道。
小雷一進來就皺眉道:“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月山已經坐在了床上,他的臉色又有些恨白,呼吸有些急促,苦笑道:“能活著就不錯了。”然後咳嗽了幾聲。
小雷皺眉,上去伸手搭住了他的手腕,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夷?你傷得好奇怪……”
忽然伸手按住了月山的肩膀,示意他別亂動,然後兩根手指一扯,已經撕開子他地衣服,露出了裡面的肌膚,只見在他的胸口處,赫然有一個紫得發黑的掌印!
月華在一旁看了一眼,忍不住“啊”的一聲。
那掌印深深的印在肌膚上,頗為恐怖,小雷伸手觸控了一下,肌膚冰涼。
月山吸了口氣,勉強笑道:“這傷看著厲害,其實還好。只是每天半夜的時候,總是有一個時辰地時間疼得受不了。白天就沒什麼感覺了,只是運氣的時候,胸口有些疼痛,不過也還能忍受。”
小雷面色古怪:“你這傷是誰打的?”
月山搖搖頭:“不知道。”
小雷面色更是有些凝重,看了一眼月華,低聲道:“嗯……你去外面水井裡打一盆水來,我要給月山兄看看這傷勢。”
等月華端著盆出了房門,小雷盯著月山,低聲道:“月山,你和我說實話,這傷是誰打的!”
月山搖搖頭:“我的確不知道那人是誰;那天捱了他一掌,似乎也沒感覺什麼。想來過幾天就沒事情了。”
“唉……”小雷嘆了口氣,低聲道:“幸好你遇到了我,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頓了頓,他眼中露出怒意:“你中的這一掌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武功掌法,乃是修行之人才會的本事!嘿嘿……這叫做血手印,你現在胸口疼痛,是因為對方地法力留在你的體內胸口處,無時無刻不在吸你全身的血液!把你全身的血液吸到胸口來!雖然吸得緩慢,不過到了最後,你胸口淤積的血越多,排遣不開,經脈淤塞,別說運氣了。動都動不了!最後就會吐血而死!”
月山面色一變,卻聽見小雷已經繼續道:“你這傷已經是幾天前地事情了吧,如果是一般的淤血,那麼現在也應該散了很多了!難道你自己都沒感覺。這掌印不但沒有消散,反而顏色越發地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