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人轉了個圈,用手在臉上輕輕一抹。那張臉才灰初了小電的模樣:可不就是親愛的老公我嗎?說完,拉過月華地手,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笑道:好了,今天你陪我去月家一趟。
月華驚訝的盯著小電。良久,才長長噓了口氣:你居然還有這種本事……剛才可嚇死我了。又問道:陪你去月家?去月家幹什麼?
小雷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目光。去幹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回身關上房門,裡面月山已經被他用法術弄睡了過去,沒有十二個時辰,是醒不了地了。
小雷不放心,害怕月山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會有人來害他,又在房子周圍佈置了一個陣法,然後和月華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站在鏡子前面,用手在臉上輕輕一抹,說了一聲:變!
立刻就變成了月山的模樣。
那輪廓突出的五官,稜角分明的臉龐,還有眼中剛毅的目光,赫然正是月山了。只可惜不能笑,若是一笑,就不由自主地露出小電的氣質了。
不過幸好月山離開明月家已經好幾年了,大家對他的印象應該也不是很深刻,而最最熟悉月山的月晶,也似乎沒有出席族裡的大會。想來不會露出破綻吧。
咳嗽了一聲,嗓音也變成了月山一般的低沉渾厚,道:我們這就上路吧。又苦笑道:嗯,昨晚問了月山好多東西,可是偏偏忘了問他月家祠堂在哪裡了,不過你應該認得的吧。
月華忍不住這才笑了一下,隨即眼中露出幾分懮鬱:小雷,月家畢竟是我的孃家……你……
放心。小雷輕輕捏了捏月華的鼻子:我不會把月家怎麼樣地。
不要……月華躲開了小雷的手,低聲道。你的樣子……除了你,別的人碰我,我會覺得很難受。
小雷有些尷尬滿,隨即咳嗽了一聲,雙手負在身後,道:嗯,現在你就是我月山的……嗯……地……我月山的結拜妹妹,無依無靠,這次我帶你回月家,算是認個門的?他自已又忍不住笑道:一會兒去月家,有很多人你都是認得的,我有什麼做得不到的地方,你暗中提醒我一下。還有就是注意你自已,小心別露出馬腳來就是了。
就在紹興南邊的一個鎮子上,穿過一條並不寬敞的小街,這裡地路面明顯經過精心的修正,雖然依然是青石板路,卻顯得格外平整。兩旁的那些古老的建築都至少有數百年的歷史了,小街上寂靜一片,街頭的一個高高地牌坊上分明的有幾個大字月家老街此刻牌坊下面已經站著幾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輕人,個個都是滿臉肅穆的表情,牌坊外面的街道上,一塊空地上停著很多汽車。
畢竟是經營了幾百年的大家族,除了古老的武功,他們還擁有著龐大的財力。這裡停著地都是一些名貴的高檔汽車。這些倒是有些和周圍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
小街盡頭。在一個似乎並不太寬敞高大的門內,門檻足足有二尺高,此刻掛上了黑色簾子地大門緊緊閉著,不過從門縫裡。依然能聽見裡面的吵嚷聲。
月幅的祠堂顯然並不算大。不過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代人的翻修,祠堂裡的一個大廳內,已經足足可以容納幾百人坐在這裡集會了。內堂裡則是供奉著祖先的牌位。
此刻明月家族的老中青三代人中地一些嫡系都到齊了,還有一些人丁興旺的房裡,連幼年的一代都有人到場,使得這個大堂內有些嘈雜。
不過這並不能掩蓋大堂上面上首坐著的那一行人爭論的聲音。
那裡赫然坐著七個穿著深色衣服的人,最者的恐怕已經有六十多歲了。最年輕的,也有四十多歲,這些正是此刻月家九房裡面的其中七房地當家人了,也就是最有資格爭奪族長位置的七個人。
除了月山那一房,月山的父親已經去世,月山本人也沒有到場之外。還有就是月華月晶的父親也不在世了,而月晶也沒有到場,其他的七房地管事人都在上面坐著。
其中坐在第四個的,是一個穿著一身價值不費的西裝的中年男人。看上去約莫四十歲的模樣,不過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神情之中凸現精幹,顯然是一個精力充沛的傢伙。頭髮依然烏黑,絲毫沒有一絲老態。而事實上。他就是六房的管事人,被人稱為六叔,他雖然已經五十三歲了,可是因為保養得當,加上一身精湛的武功,使得他看上去不過剛剛四十歲的模樣。
此刻這位六叔無意是很得意的。
月山的那一房,和月晶月華的那一房,這兩房的族兄都已經不再世了,不能和自已爭了。而其他能說話的還有六房,其中有五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