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通亂打。
可憐雷吼連連痛叫,可是身子沒有力氣,只能抱著腦袋大叫:“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如花痛揍了雷吼一頓,這才從地上搶走了自己的內褲,大罵道:“王八蛋!也不看看老孃是誰!我的東西你也敢偷!這可是高檔的CK,老孃存了一個月的錢才買來的!”
雷吼鼻青臉腫,哭喪著臉道:“不是我,是……”
小雷終於出場了,他從房子後面跑了過來,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大叫道:“賊在那裡?賊在那裡?剛才誰喊的?”
雷吼目瞪口呆,卻不知道怎麼說話。小雷無奈,只能叫道:“我看見有一個黑衣男人往牆那邊跑去了!是不是賊啊?”
雷吼終於開竅了,連連點頭,叫道:“是是是!我就是看見有人偷東西,才喊的!剛才是我喊的!!那個賊人被我看見,慌忙中丟了東西,才跑掉了。”
如花狐疑道:“真的不是你?”
小雷立刻搶先道:“應該不是他吧,雷吼這麼老實的人,再說了,二樓的陽臺,他這麼大的塊頭,也爬不上去啊。”
如花眯著眼睛看了雷吼一會兒,這才淡淡道:“那,謝謝你了……不過……”她惡狠狠道:“老孃的內褲都被你看過了,你以後敢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說完,又踢了雷吼一腳,這才揚長而去。
小雷嘻嘻笑著,走到雷吼身旁,拍了拍他肩膀:“怎麼樣?徒弟?給錢吧!”
雷吼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咆哮道:“圈圈你個叉叉的!給什麼錢!你為什麼害我!”
小雷攤開雙手,滿臉無辜的模樣:“你看,你說要碰碰如花姑娘的小手嘛,剛才她打了你那麼多下,難道不是用手麼?”
他又摸了摸下巴,一面沉思,一面喃喃道:“嗯,對了,她還踢了你一腳,這下連如花姑娘的腳你都碰過了,可不是讓你賺了麼?”
說完,他自己伸手從雷吼口袋裡掏出了錢包,拿出了幾張鈔票,笑道:“好了,兩清了!好徒弟,師父一定幫你到底!”
然後用力親了一下鈔票,哼著小曲子回去了。
雷吼滿臉茫然,也不知道心中是該氣還是該高興,但是想起剛才如花暴打自己的時候,對方的“小手”確實是被自己觸碰到了好幾下,忍不住心中又真的有些高興,一時間,居然傻傻的坐在那裡,發起愣來了。
晚上的時候,莊園裡面的一個留守的園丁,終於開車汽車從市區回來了。
這個園丁姓方,是住在莊園裡面的留守人員,平日裡就是負責打理這裡的產業,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他開車一輛小皮卡進入了莊園,先和小雷等幾人見了一面,恭敬的和雷吼問了好,隨即把自己採購來的一些食物送到了廚房裡面。
雷吼對這個方伯倒是很尊敬,絲毫沒有半分少爺的架子,隨即告訴小雷幾人,這方伯在這裡已經十幾年了,雷吼從小來這裡玩的時候,就是方伯照顧他的。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小雷眼看那麼相貌忠厚老實的方伯,卻似乎心中隱隱有幾分怪異的感覺。
他忽然道:“雷吼,這個莊園裡面,怎麼沒有養狗?”
“狗?”
“是啊。”小雷皺眉道:“這麼大的一個莊園,就方伯一個人住麼?他一個人怎麼看管得過來?一般這些駐守在郊外莊園的工作人員,都會養一兩條狗看看門,又或者平日也有個伴兒解解悶啊。”
雷吼想了想,搖頭道:“沒有。這裡沒有狗的。”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道:“倒是我小的時候,養過一跳純種的蘇格蘭牧羊犬。有一年夏天的時候我來這裡度假,結果我的狗在這裡亂跑,就丟了。我帶著人在周圍找了一天都沒找到,後來想了想,大概是被人偷走了,也可能是跑到山上去了吧。反正這裡平日就方伯一個人,周圍也沒有什麼人煙,多半是跑丟了。”
如花聽到這裡,忽然道:“沒有人煙?沒有人煙那怎麼會有偷我東西的賊?”
她滿臉狐疑,雷吼立刻躲開目光不敢看她。
小雷卻沒有再和他們說笑了,他眼睛裡一絲精光閃過,微微笑道:“有意思啊有意思。”
他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推開窗戶,指著外面道:“你們今天在這裡逛了一個下午,發現了什麼沒有?”
“什麼”三人都是一臉茫然。
小雷轉過身來,緩緩道:“現在是春天!春天是動物發情的季節,這裡就是山下,平日也沒有什麼人煙,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