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言論,讓王玉瞬間心神振奮。 身旁的同伴,也是露出了驚喜之色。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有了期盼。 不過兩人倒是沒有立刻起身靠過去,而是繼續裝作閒聊,卻是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一桌匈奴人身上。 聽到壯漢的話,同桌的紛紛好奇的看向壯漢。 這讓醉酒後的壯漢,有了極大的滿足感。 其中一人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一句話問的,更是讓壯漢挺了挺胸膛,紅光滿面,春風得意。 “你們不知道,那是你們的渠道短,我知道……那是因為我有個兄弟就在王宮內當護衛,而且啊……” 頓了頓,壯漢笑著說:“那天晚上開鬥獸籠的時候,正好是他當班護衛王,他也跟著進了鬥獸籠。” 一語驚人。 登時引得同桌之人一片驚呼。 不過這陣驚呼,在喧囂的酒館內,並不引人注意。 但卻是讓全神貫注的王玉兩人聽得一清二楚。 “快說說,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同伴的追問,壯漢仰頭灌了一口酒,心滿意足的緩緩說了起來。 “說起那個域內人,還別說,真的挺厲害的,你們知道天狼院吧?那可是咱匈奴最頂尖的培訓院了,能進入的都是將來咱匈奴的國之柱石!而那個域內人,就是天狼院裡的人!” “嘶~!” 眾人同時倒吸涼氣,臉色大變。 匈奴疆域遼闊,對天狼院,或許星散在疆域內的小村莊小部族不清楚,但對於王庭十三城這些生活在皇城根下的土著居民而言,還是有所耳聞的。 “我的天,以域內身份都能進入天狼院?” “天狼院的招收條件極為嚴苛,都是王親自把關,單是這一個域內人的身份,就進不去吧?” “如果你沒吹牛比的話,那這個域內人一定是能騰飛九霄的蒼龍了,否則王不會開這麼大的口子!” 面對同伴們的驚疑。 壯漢卻是不以為意,徐徐說道。 “還別說,那人真的是九霄的蒼龍!王開了鬥獸籠,就是因為那人,聽我兄弟說,當時公主還千方百計的為那人求情呢,最後還是那人進了鬥獸籠生死鬥了一局,而且還鬥贏了!” 轟隆! 一句話,登時讓在座的同伴如遭雷擊。 “不可能!鬥獸籠輕易不會開啟,一旦開啟,如果真的是人活著走出來了,這一定會公告天下,鬥獸籠活著走出來的人,那可是能被匈奴所有人敬畏的存在!” 當即就有人反駁道。 壯漢擺了擺手:“那是你們渠道不夠,這件事是被王親自壓下來了的,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幾天王城的進出都變得嚴苛起來了嗎?據我那兄弟說啊,三天後王城那邊將有大動作!” “什麼大動作?” 眾人紛紛瞪圓了眼睛。 壯漢卻是搖搖頭:“我怎麼知道?這些可都是王親自下的命令,在大動作沒出來前,都不可能洩露出來的,也是我和我那兄弟鐵,才知道了其中一二。” 一句話,登時讓同桌人露出了失望之色。 王玉和同伴對視了一眼。 “有些不確定。”同伴搖搖頭。 王玉卻是神色沉凝地說:“先回住處,不管真假,三天後,咱們都必須想方設法的混入王城,確認那人到底是不是少主!” “好!” …… 王宮內。 公主行宮。 燈火旖旎。 陳東趴伏在惜星柔軟的大床上,惜星就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為陳東換著背部傷口的藥。 每一個動作,都輕柔小心,生怕觸碰到陳東背部被雪域雄獅抓開的皮肉。 “這三天,都是你給我換的藥?照顧的我?” 陳東氣息有些虛弱,背部的重創,再加上瘋魔後的脫力,讓他即使甦醒過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恢復。 “嗯,我可是你妻子,不是我照顧你,還能讓誰照顧你?” 惜星一邊專注的為陳東換藥,一邊回應道。 陳東心中登時湧起一股暖意。 他溫柔一笑:“可你也是公主呀,不用這麼累的,可以吩咐別的僕人照料的。” “他們照顧你,我哪能放心呢?” 惜星挑了挑黛眉,隨即俯身,微笑著,紅唇在陳東耳畔吐氣如蘭道:“更何況啊,父王現在也寶貴得很你,他也不放心讓僕人照顧你呢。” “鬥獸籠,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陳東感覺耳根子有些發軟,不禁臉上有些發燙,但還是笑著說:“我進鬥獸籠的時候,你父王可是想方設法,甚至不惜自降身份以阿蠻的性命,逼我死呢。” “誰讓你厲害呢?” 惜星重新坐直了身子,誇讚道:“父王一開始確實想殺你,你因為阿蠻的事,當眾威脅他,這可是大忌,換成一般人,就算是魁罡那樣的匈奴第一勇士,都會被必殺的!” “有我的求情,讓你進了鬥獸籠,你關鍵時刻又進入了獨我無王的狀態,直接讓雪域雄獅對你獸王歸心,這才讓父王對你的必殺之心鬆動了!” “謝謝你。” 陳東目光深邃,認真地說。 惜星重新將紗布覆蓋在陳東的傷口上,認真地說:“你我是夫妻,我為你求情是應該的,但你能活下來,是靠的你自己的實力!你在獨我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