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真認識呢?” 年輕男人大概三十左右,此時滿身酒氣,看林雪兒的眼神,卻毫不掩飾褻瀆。 他貼近林雪兒耳邊,酒氣熏熏地說:“走吧,今晚去酒店,我定了五星級酒店。” “討厭,你把我當什麼了?” 林雪兒神情一變,嗔怪的推開了年輕男人。 然後便掏錢買單。 兩人和幾位朋友告別後。 年輕男人便摟著林雪兒的腰肢,肆意摸索著:“我當然是把你當我女朋友了,好不好嘛,好久沒有去酒店了,咱們定總統套?” “好了啦,走吧,看你這醉得樣子。” 林雪兒心疼地掏出紙巾,為年輕男人擦了擦汗,然後扶著年輕男人走向了停在馬路邊上的法拉利。 言行舉止,都盡顯體貼溫柔。 “張鰲,咱倆都喝了酒,叫代駕吧。”林雪兒說。 然而。 年輕男人卻是一把甩開了林雪兒:“你小看我?我喝了酒照樣開車!” “可是……” 林雪兒想要勸阻,以她的性格,真不想做出這麼危險的事情來。 “放心啦,在南明,我張鰲那就是橫著走的存在,有我爸罩著呢,誰不知道南明張三爺?” 張鰲滿臉猖狂的說道,一邊走到副駕駛邊,開啟車門,然後滿臉急色的說:“我的小公主,上車了。” 林雪兒猶豫了一下。 最終還是上了車。 她知道張鰲的身份,正是因為這樣的身份。 所以當初被逼走,來到南明定居後,才有了和張鰲認識,才有了後續的一步步。 林雪兒自詡是有追求的。 哪怕當初幫陳東對付王家,得到了五百萬。 可這點錢,對她而言,卻算不得什麼。 她需要更多,她也需要身份地位。 無疑,豪門張家,富二代張鰲,就是一個很好的目標。 不過這一次,她不是想著敲一筆錢了,而是想和張鰲安穩下來。 以南明張家的實力,足夠讓她在往後餘生中,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了。 南明豪門中,張家……可是前三的存在! 且因為某層關係,讓第一第二的豪門,都不敢招惹張家。 和張鰲談戀愛這麼久,林雪兒也打聽清楚了張鰲家裡的家產,起碼30億+! 這對她而言,足夠了! 哪怕稍微容忍一下,張鰲那極度旺盛的慾望。 張鰲醉醺醺的坐上了車,右手落到了林雪兒修長白嫩的大腿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雪兒,你可是學藝術的,今晚咱倆一定好好藝術。” 啪! 林雪兒開啟了張鰲的狼爪,嗔怪道:“好好開車,不會讓你失望的。” 來到南明後,為了接近張鰲,她為自己選擇了一個藝術家的身份。 擁有五百萬,想要弄一個藝術家的身份,其實並不難。 更何況,真正懂藝術的,很多嗎? 轟! 法拉利爆發出讓人血脈噴張的轟鳴氣浪聲。 猶如一道紅色閃電,直接開上了馬路,狂飆了起來。 車內的林雪兒嚇得一聲尖叫,花容失色。 她尖聲道:“張鰲,慢點,你慢點啊!” “沒事的,我這不是著急咱倆去酒店搞藝術嗎?” 張鰲笑著說:“放心啦,在南明,撞死人了,我都不會有事的。” “可我怕我倆出事。” 林雪兒驚慌失措的說。 “那更不可能了,相信我的車技!” 張鰲大笑了一聲,右腳猛地一腳油門。 法拉利速度飆升,以一種蠻橫跋扈的姿態,穿梭在車流中。 引得四周車輛驚恐避讓,且鳴笛。 而車內的張鰲卻毫不在意。 反而對被甩在車後鳴笛的汽車們,不屑地罵了一句:“媽的一群土鱉,沒錢就該在老子後邊吃屁,老子撞死你們,都算你們活該。” 狂妄跋扈的言辭,甚至透著一股讓人作嘔的囂張氣質。 這一點,也是林雪兒一直都覺得反感的事。 不過為了錢,為了將來,她一直選擇忍受。 她不再理會張鰲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猶豫了一下,林雪兒問道:“張鰲,你一直說你們張家能有如今的地位,都靠著身後的那座大山,你們身後的大山是誰啊?” 一句詢問。 卻是讓醉酒張狂的張鰲,眼中忽然閃現出一絲清醒。 他沉聲道:“雪兒,不是讓你別問了嗎?這是我張家的事,和你無關。” “你張家的事?” 林雪兒嬌軀一顫,登時神情黯然的看著張鰲,落寞一笑:“是啊,是你張家的事,又不是我林雪兒的事,我和你只是男女朋友……” 張鰲神情變了變,忙安慰道:“好啦,我答應你,等你進了我們張家門的時候,我一定告訴你,笑一個,別因為這事影響了接下來咱倆的好心情。” “那你可不許騙我。”林雪兒嫣然一笑。 張鰲點點頭,忽然眼睛一亮。 抬手指向前方:“雪兒快看,這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殘廢的車嗎?媽的,說實話,那殘廢到底哪裡好了,身邊居然有那麼絕色的女人,老子一開始還以為他有錢,結果不僅是殘廢,還是個窮比,開個破日產,算什麼玩意兒?” 林雪兒驚愕地抬頭看向前方。 前方一輛普通的日產車正平穩的前行著。 而車牌,正是之前她目睹陳東上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