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都頂過好幾次了嗎?”
“那,那不一樣,那都是無心的!”
……
我們兩個忍住笑,咬著耳朵討價還價。
外邊的“非語言交流”也結束了,現在開始口頭交流。
莊主任的時代潮流跟的不錯,但耐力就太水了。全過程下來,不到二十分鐘就收工了。就這點能耐還經常硬充著去嫖妓,人家嫖他還差不多,真稱得上是標準的“癮大技術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莊主任聲音懶懶地問道。
“二十七,怎麼了?”
“不太像啊!”
“為什麼?”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剛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這也算甘蔗?頂多是根雪茄!”
單勃鼻子吭哧了一下,連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勁兒咬住自己的嘴唇,這才把笑意消滅大半。
好險!
呵呵,這些個小娘兒們,都夠機靈的。
莊主任也不生氣,嘿嘿笑著說,“那就請你抽根雪茄吧!”
“誰稀罕你的發黴臭雪茄,我只抽摩爾!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這個姑娘的腦子真是有點笨。
莊主任心滿意足之後也不多糾纏了,估計也沒體力在繼續糾纏了。
外邊一陣衣物窸窣之後,接著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辦公室裡終於安靜下來了。
現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寂靜,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彌天大霧,剎那間籠罩了她和我。
一向大方的單勃這時候反而有些靦腆,“真的只有那個方法了嗎?”
我也有點不好意思,這可真不是假公濟私,的確想不出別的主意了。
“嗯!”我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
單勃本來就殷紅的臉色這時候好像又抹了一層晚霞勾兌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攏了些,長而整齊的睫毛微微地扇動著,“我喜歡你!”
然後,輕輕地在我的面頰上“香”了一“香”。
一瞬間,我熱血沸騰,眼睛驟然一熱,幾乎感動地流淚。
這近十年來,頭一次,我聽到別人親口說喜歡我,包括的我的媳婦,我的兒子。
十多年了,我縮在這個機關裡,像只膽小的蝸牛般小心翼翼扛著自己的鐵飯碗,生怕一步走錯沒了生計,沒了安全感。我沒有別的能力,當初能進這個單位純粹是屬於接班兒的性質。現在父親也去世了,在這個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別人一樣飛黃騰達。可結果卻只能看著別人飛黃騰達,我只有鼓掌的份兒。我總覺的自己內心裡和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卻又對眼前的現實根本無能為力;真搞不清楚是這個世界出了毛病還是我自己有了問題。總之,為了保住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縮越深,越長越軟;年紀越大,膽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來越對環境逆來順受。我整日無所作為,混吃等死。有時候,我會在深夜流著冷汗從噩夢中驚醒,好像是剛從泥潭裡爬上來,難道,這就是我胡錸一輩子的命運嗎。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殼繼續前行,也許只是在原地打轉、消磨生命而已,誰知道呢?
可就是這樣謹小慎微,我還是不能在單位裡如魚得水,也只能勉強維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內心深處,我對眼下的生活極不滿意。但是,我又沒有勇氣甩掉這一切,重新選擇新的生活。我就像那隻被放進冷水鍋裡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熱,我開始還感到挺舒適,等發覺危及生命時,已經沒有力氣跳出來了。
我就是這麼一個悲觀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裡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壓迫和令人絕望的無力感的唯一武器。直到,我遇見了火一樣感性和性感的單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來自軀體和心靈的熱力點燃了。
我回味著她那驚鴻一瞥式的親吻,甜絲絲的麻痺傳遍全身,大腦瞬間失去了意識。
單勃問道,“你都插進去半天了,趕快拔出來吧!來,咱們使勁兒?”
我下意識地點點頭。
單勃又摟住我的腰,那團火又讓我炙熱起來。
“一二三,使勁兒!”單勃小聲地喊著號子。
我機械地跟著她的動作猛地挺腰、拔臂,只聽“啵”的一聲響,好像開香檳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