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憤恨到極點。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有能力重創他,也沒有想到那頭宇宙巨獸居然吸收整條山脈的毒素,發動強橫毒性攻擊,兩個沒有想到,真是要命啊!
“嗷,嗷,哦……”
吼聲傳遍四面八方,雙頭火狼和巨大金熊,一邊萬丈火能,一邊滔天寒意,對準血月首座身影便是兩道光柱。
冰火兩重天,極端物理逆差,讓血月並座身外光龍快速損耗。
這時候,不單單軒轅南星轟擊在血月首座身上的劍光發揮效用,宇宙巨獸噴出的毒素順著老傢伙的斷臂不斷侵蝕,他已經壓制不住毒性,心中不免生出悔意。
血月首座後悔呀!就算看著幼獸眼饞,他也不應該那樣託大,看來是高高在上太久了,縱然知道軒轅南星戰力不弱,也沒有真正放在眼裡,對於自己的力量太過自信,從來沒有想過局面會發展到眼前這種地步。可是後悔有用嗎?他是五級星判,不甘心失敗,不甘心死去。
“小輩,受死。”
忽然間,血月首座自行撐破光龍,引發出一片浩浩蕩蕩爆炸。
綠色光波籠罩住戰場,聲勢浩大至極,嚇得軒轅南星倒退幾步,以為老傢伙還有高超手段。
血月首座氣勢上升到頂點,不過他的目標並非軒轅南星,而是不遠處的幼獸。只見他一掌拍在幼獸腦袋上,抽取出一團青濛濛發光物質,然後騰空而起,向著封禁山脈的極光屏障飛去。
到了這個時候,軒轅南星還能不知道老傢伙的意圖嗎?敢情五級星判損傷太重,眼看打不過對手,也是可以逃跑的。;
那不是廢話嗎?五級星判身為大活人,修煉那麼多年,何等精明!怎麼就不知道逃跑?可是南星受到一條先入為主思想影響,覺得五級星判應該極要面子,哪怕戰死,也不會輕易避戰。
僅僅一愣神的工夫,人家血月星判已經騰空,軒轅南星想要去追,奈何光龍破碎之後,產生的能量波動極為難纏,身體就好像被一道又一道能量鎖鏈纏繞住,一時半刻竟然無法脫離。
血月首座和宇宙巨獸數次掀起能量狂瀾,整條山脈都已經斷絕生機,封鎖山脈的極光屏障自然受到很大影響,早就變得脆弱不堪。
“小賊,只需三天,三天之後,我必取你性命。”血月首座人在空中,翻手拍向薄薄的一層極光屏障之時,還不忘留下句狠話。
“轟,知……”
五掌下去,眼見極光屏障就要破碎,血月首座的動作戛然而止,因為一道亮光從他身邊掠過。
“砰,砰,哦……”
瞬間,爆發出耀眼綠光和青光,血月首座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去,只見一具沒有頭顱的屍身正從高處墜落,那屍身為什麼看著那麼熟悉?為什麼……
血月首座視野一暗,隨後意識完全消失。
“這,這怎麼回事?”軒轅南星驚訝得合不攏嘴,定定的看向高處。
“哈哈哈,人類五級星判的脊髓,五級星判的脊髓呀!被我得到了。”剛剛襲擊血月首座的身影,站在空中放聲狂笑。
“南星,有些不妙。”赤道風的話音響在耳邊,不用他提酲,軒轅南星也知道不妙。
這真是鵑蚌相爭漁翁得利,只是那個鵡和蚌是血月首座和軒轅南星,而漁翁躲在暗處一直觀看好戲,等到雙方拼殺得差不多了,血月首座想要逃跑之際,這才當機立斷出手,奪取所需。
軒轅南星皺起眉頭,站在空中的身影,赫然是另一位血月星判。
然而,此人氣息非常古怪,感應中好像漩渦,不停的吞噬著周圍空間遊離宇宙能粒子,而且渾身上下波動之強,讓人為之側目。
“你是什麼人,難道是血月警世鐘的叛徒?”軒轅南星試探著問了一句,暗中通知兩大侍衛獸向自己靠攏,左手琉璃塔盾略微抬起,全神戒備好住空中身影。
“怎麼?你不是感應很強嗎?讓我們伯納三族頭痛不已的聯邦新星,還看不出區區在下的根底嗎?也對,我的氣息已經蛻變。軒轅南星,你可真健忘啊!剛剛幾天工夫,就把曾經捏在你手中的敵人忘記了。呵呵,是不是以為我這個重傷閃靈人必死無疑?是不是以為血月星判肯定能把我幹掉?我想你一定很吃驚,隨隨便便放掉的黃金級閃靈人竟會晉升成為鑽石級。”
“咦,你是那個擁有命匣的黃金級閃靈人?”軒轅南星大為吃驚,感受著對方的波動,頓時捕捉到一絲熟悉感,沒有錯,就是那名黃金級閃靈人,只不過從氣息判斷,已經今非昔比。
“不錯,命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