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市上給人打工,看看有沒有好心人,能夠讓她打打雜,賺回去的船票錢。
“臭大叔,離開前連一塊天陽石都沒有給我留下,粗心大意,大笨蛋一個。”蘭香不止一次在心中大罵,這時候身後忽然有人把她提了起來。
“小鬼,不要動,讓我看看你身上究竟有什麼古怪。”男子面色低沉,在女孩身上摸了起來。
“哇呀呀,你是誰?快把我放下,我家大人若是來了,肯定打你屁股。”蘭香被人上下其手摸來摸去,感覺很彆扭,所以大叫起來。
集市上的人見到男子抓住小丫頭,不明所以。不過,沒有人敢於出頭,相熟的人稱呼男子為老徐,外間卻流傳著一個外號“死人臉”,大家都知道這是巨闕冒險團的少東家,踏入二級執法者便開發出源能力,足以迎戰三級執法者,讓人畏懼。
“哼,你家大人算什麼東西?我看中的東西,沒有人敢說不給。”死人臉認真起來,在小丫頭身上來回摸索,覺得不可思議,那空間波動神秘莫測,究竟在哪?
隨著探索,死人臉一把抓住小丫頭的手腕,他能夠肯定,那一絲空間波動來自刺青。這不是普通刺青,而是某種空間紋理,有人在女孩身上藏了東西,也許是遠古大殿寶藏。
先前便接到訊息,說大殿之中本應該有一座寶庫,卻神秘失蹤,會不會有人藉助一個不起眼的小女孩向外轉移寶物?
這位少東家對於空間的理解實在淺薄,他固執的認為,有一天將源能力修煉得純熟,就能自行開闢空間,卻不知道自行開闢空間有多麼困難,那是通天手段,舉世罕見。
“嘖嘖,我說老徐啊!你還真下得去手。小丫頭片子一個,你真當她身上有寶啊?”持劍執法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男子身後,一臉怪笑。…;“少廢話。”死人臉抓住蘭香,向巨闕冒險團駐地快步走去,任女孩在空中手蹬腳刨,也沒有放開,待到女孩掙扎得激烈時,抬手便是兩巴掌。
“啪,啪!”
清脆的聲音,蘭香頭暈眼花,只覺得手臂上有一股氣流要衝出。然而,最後卻又蟄伏下來。
“你欺負人,以大欺小,算什麼英雄好漢。”蘭香很倔強,她的臉被打腫了,卻沒有像尋常孩子那樣哭泣,明亮大眼中帶著不服,惡狠狠看向高高在上的執法者。
“媽的,小東西,我是執法者,你居然敢瞪我?說,手臂上的刺青哪來的?”死人臉越走越快,他可不想在集市上窺探刺青,如果裡面真有寶物,會被許多人惦記,只有到巨闕冒險團駐地,他才安心,因為那裡是他家的地盤。
“不說,打死我也不說。”蘭香倔強,按照她以前的習氣,見到執法者會點頭哈腰,然而她想到喝酒大叔,總有種感覺,這刺青似乎對她無比重要。
“呵呵,嘴還挺硬,等會讓你知道厲害。”死人臉笑了,笑得很難看,他身邊那名持劍執法者微微皺眉,實在沒有想到,這位少東家如此惡趣。
執法者對於普通人可以予取予奪,尤其在天弓行省這種偏僻所在更是如此。雖然持劍執法者對於死人臉的做法心中鄙夷,卻不認為有出口求情的必要,也許這個死人臉真的有所發現。
髒兮兮小女孩,臉上留下兩個巴掌印。她有些後悔,面對執法者大人應該謙卑,也許是因為鬍子大叔和酒鬼大叔對她太好了,所以把她給寵壞了。
時間不大,死人臉已經把小女孩帶回駐地大帳。
“啪,啪,啪!”
死人臉抬手就是三個耳光,區區一個普通人,居然膽敢冒犯他?即便精兵,在他這個少東家面前都要戰戰兢兢,普通人在他眼中就是螻蟻,不能稱之為人。
放在繁華大省,執法者不會如此肆意。往往一些偏僻之地,階層之間傾軋得厲害,有一些人喜歡妄為,所以普通人懼怕高階職業者。
小女孩被打得不輕,她幾乎感覺不到疼痛,一雙大眼含著淚水,卻始終倔強的不讓淚水流下。
“說,刺青哪來的?是不是有獨特開啟手法,不要讓我發怒,否則你會吃很多苦頭。”死人臉越發囂張,他剛才有一個驚人發現,那就是扇小女孩耳光時,刺青波動得厲害,彷彿就要觸及刺青內隱藏的東西,,如果真是這樣,他不介意多打上幾耳光,好探究空間波動的隱秘。
“少東家,您回來了?從哪找來的小鬼頭,敢惹您不痛快?”幾名精兵進入大帳,看了看持劍執法者,撇了撇嘴,他們可是少東家的心腹,縱然對方是執法者,也不放在眼裡。
“去,把我叔叔叫來,有一項重大發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