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塞視為一體·應該能夠從前面傳回一些訊息吧?”
那位白髮蒼蒼老者聽到問話嘆息一聲,悲苦說道:“前三個月斷斷續續還有訊息傳出,可是最近三個月卻連一個口信都未得到。所以我們這些老骨頭非常擔心,按照正常情況·前面的老戰友絕對不會相隔如此長時間斷絕聯絡。”
坐鎮隱龍要塞多年,很多年老星判一起修行,感情深厚。想到這一次有可能天人永隔,心中難免升起一片陰霾。雖說這輩子看慣生死,但是輪到自己的時候,又有幾人看得開?
“不對啊!聽聞隱祖隨同新一代審判長進入前哨駐守,此事在三年前可是頗為轟動。”斥候皺起眉頭,顯然他知道不少事情。
“唉!那並非真正隱祖·僅僅是隱祖構建的一具戰鬥機械人·早在一年前的血戰中·就已經打得四分五裂,縱然有著超強恢復機制,也無法再戰。”葛老又是一嘆,隱祖在二十六位審判長之中太過神秘和超然,像是駐守隱龍要塞這等大事,居然只派來一具機械人,即便這具機械人很強,終究不是隱祖本人駕臨·這讓駐守此間的星判空歡喜一場,心中不免有些埋怨。
“什麼?那等氣勢僅僅是一具機械人?”斥候大為動容,越是瞭解得多·越覺不可思議。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伯納三族應該已經洞悉隱龍要塞的重要性,所以發瘋般進攻。駐守在前哨的那些審判長,三個月前並沒有人隕落。可是在斷絕聯絡的這三個月當中,實在不敢說仍然無人殞身。所以,希望能夠儘快換防。”葛老說出了擔憂。…;
就在這時,大殿外傳來聲音:“隊長,我們來了。”
軒轅南星看清來者,略微寬心,看方澤他們不像經歷過惡戰,三人完好無損,風華正茂。
“我們遇到一點小麻煩,古少華七個小傢伙回到天馬行省,珍珍帶著他們遊逛,結果得罪了厲害人物。正巧新蕊和小邪過去找我,三名審判長齊聚將此人鎮壓,就關押在飛船上。冤家宜解不宜結,還望化解此老戾氣。”方澤三人到來,在精神層面簡單扼要的將事情講清楚。
“鎮壓了嗎?稍後帶往前哨,讓此人助我抵禦外敵。”軒轅南星淡然一笑,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既然家裡一切安好,那麼接下來就要考慮如何進入前哨了。
“老大,你的氣息怎麼回事?竟然變得如此深邃?”穆小邪揹著長弓,目光掃視過來,只覺得這位老大如淵似海,已然高深到不可測度地步。
“僥倖晉升巔峰,找到了自己的路。你們如若努力,在接下來三年也可達成。”軒轅南星並未說大話,以他對能量法則的理解,以及成為巔峰的經驗,足以幫助三位戰友最終成長起來。
“我靠,帥啊!兄弟日後全靠老大罩著了。”穆小邪絲毫不掩飾興奮心情,他在煉獄那種地方長大,極度渴望獲得強大實力,自認世間雖大,能夠壓他一頭的卻只有眼前這名強大男子。
蘭新蕊報以微笑,今時今日的她,身體不再僵硬冰冷,而是充滿少女般柔韌,一顰一笑間帶著芬芳,很難將她與半機械生命聯絡到一起。
要知道軒轅南星登上巔峰意義重大,實際上他已具備豁免權,不用留在隱龍要塞駐防,就如隱祖一般,隨意派出一具機械人代勞即可。縱然其他人有怨言,在法理上卻說得過去。只是他不想避戰,正是心潮澎湃時,欲借戰火淬鍊武修之路,殺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來。
他心存高遠,戰意無雙。
軒轅南星當得起人傑二字,封號徽章在他眼中如過眼雲煙,從未放在心上。不得不說,這位新晉大帝骨子裡有一種瘋狂,有一種野性,平素看似波瀾不驚,實則心有乾坤,為千年僅見。
除了死掉的刀狂,以及長眠於命匣中的梅麗雅,十一位審判長到齊。
得到軒轅南星命令,不多一會方澤從外面拉進來一塊一人多高黑色硬殼,裡面封印著天馬行省叱吒風雲的老尊主。
這位老尊主倒了八輩子血黴,百年來不曾出來行走,沒想到剛出面為子孫報仇,便遭到三名審判長鎮壓。光是一個盾師,應對起來就頗為費力,更不要說後面趕到的難纏女審判和拿著大弓無差別攻擊的混蛋傢伙,差點就把老命給搭進去。
“咚,咚,咚!”
大殿響起鐘聲,葛老和一眾星判立刻起身,有些緊張的說:“有人開啟閘門,他們回來了。”
軒轅南星仍然安坐,座位自動旋轉起來,讓他面向大殿後身一座巨大牆壁。
牆壁向兩邊開裂,一道道光子鎖密佈其中,隨著咚咚鐘聲,所有光子鎖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