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血飛濺,暗瀆不敢相信的看向胸前。
藉助炮光掩飾,一道蟲影筆直的撞在暗瀆龐大身軀上。這是曾經與暗瀆一同在母皇身邊效力的闇冥,它已經成為一尊殭屍蟲王,僅僅保留著各種原始本能,然而有一種恨意無法抹去。
闇冥恨,在危機關頭,暗瀆用它來當擋箭牌,成功逃出小世界。
為什麼會這樣倒黴?如此憋屈的死在弱小人類手中?闇冥死不瞑目,那一絲恨意綿綿,只有把暗瀆解決掉,才能平息死亡之時心中怒火。
軒轅南星讓闇冥去攻擊,便是想了結一段恩怨,藉此讓殭屍蟲王更加聽話,而不是屢屢抗拒。
風車和謎光遇到三尊殭屍蟲王,按說這些近乎屍身的存在,體積比它們小很多。可是身軀堅硬程度已經達到令人髮指程度,而且每次轟殺全是硬碰硬,以它們的狀態,不想打也得打。
目前,祭壇祭煉的蟲王之中,只有暗怖無法驅動。母皇真身能量實在龐大,就算以娜迦神樹和祭壇之能,也無法迅速調理過來。另外,母皇身軀相對臃腫,並不適合近戰,也許能開發出某些遠端攻擊手段來,這需要時間去探索挖掘。
就這樣,四尊殭屍蟲王與三尊蟲王作戰,軒轅南星在後方坐鎮,並以瘋狂炮光支援,打得暗瀆渾身上下直冒青煙,謎光和風車的狀況更加難堪,如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兩位老祖,傾力出手吧!機會已經無多。”軒轅南星感受到蟲塔底層正在崩潰,這種崩潰很快便會蔓延到蟲塔腰身,進而擴充套件到頂層,最危險時刻到了,生與死也許就在一線之間。
“好,出手。”鈞天老祖綻放最強戰力,全身環繞紫色和紅色光焰,兩種極致光焰相互追逐輪轉起來,發出一陣刺耳鳴音,緊接著便在祭壇前方顯現出一片昏紅,化作瀑流衝擊而去。
很顯然,鈞天老祖實力提升很快,紫紅色瀑流速度違背常規,僅僅虛晃一下,便澆灌到三尊蟲王身上,幾乎不給它們時間去反應。
火烈老祖面色凝重,嘻嘻哈哈也要看時候,眼看著祭壇就要隨蟲塔葬身黑洞引力漩渦,鈞天老祖既已全力以赴,他也不會屈居其後。
深紅色火海鋪展開來,聲勢浩大,威力絕倫。
這是火烈老祖的力量,兩位老祖覺得不夠,同時將精神意念滲入祭壇,製造出六百映象分身。…;如此時刻,不能給三尊蟲王任何機會翻身,如果不能在最短時間內將其重創,那麼就要考慮如何趁著蟲塔破碎駕馭祭壇逃跑了。
軒轅南星沒有參與進去,不過沉淪之劍卻瘋狂震動,一絲絲劍氣煙嵐如同髮絲,向黑色玉璧快速蔓延,眼看著就要將其覆蓋。
“吼,吼,吼!”
關鍵時刻,玉璧呈現出無數鳥獸,還有數之不盡各色甲蟲,仰天發出咆哮,竟然將沉淪之劍鎮壓力量盪開少許,欲掙脫而出。
“全力鎮壓。”軒轅南星面色一變,伸出手掌向下拍去。同一時間,祭壇正前方,出現一隻龐大絕倫黑色掌印,向玉璧凌空壓去,就好像來自神魔制裁,將種種異象牢牢束縛在內。
沉淪之劍重重一顫,在祭壇加持下,爆發出強光。
這些強光如有靈性,順著宛如髮絲劍氣煙嵐蔓延開去,片刻之間便將黑色玉璧從層層空間波動中抓了出來,讓其在祭壇前方現形,並且刻下一個印記,那是軒轅南星封號徽章上的帝紋。
刻下明亮帝紋的那一刻,黑色玉璧頓時失色不少,宛如幽深地獄的景象偃旗息鼓。軒轅南星輕出一口氣,若非在蟲塔內吸收到豐厚血能和黑暗能量,做到這一步會很難。
“啊!只是暫時鎮壓嗎?我能夠感受到,這鬼東西抗性驚人,它在不停掙扎超脫。”赤道風覺得有些不牢靠,這塊黑色玉璧太過古怪,不知道收入祭壇會不會有危險。
“沒有辦法,時間緊迫,我們從此地出去再另行鎮壓。”軒轅南星收取玉璧只是順帶,他真正想要收取的是三尊蟲王。
“轟,轟,轟……”
兩位老祖絕對夠猛,為了在最短時間內重創三尊蟲王,他們連續發起光焰攻擊,紫紅色瀑流匯合深紅色浪潮共同席捲。這還不算,他們拿映象分身當炸彈用,上去攻擊幾下便命令自爆。
血色光環與血色衝擊波差點將三尊蟲王埋葬,再加上四尊殭屍蟲王全力攻擊,暗瀆竟然與謎光和風車聯手抗擊,它們低估了人類的實力,更低估了祭壇的神威。
說起來漫長,實則從軒轅南星開始鎮壓玉璧,連半分鐘都不到。
沉淪之劍再次發出震顫,隨著一聲驚天動地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