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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想知道什麼樣的地方培養出如此英豪。
曾經的足跡被人翻了出來,珈藍星戰爭學院同學現身說法,說軒轅南星在學院時,是如何低調的一個人,默默無聞,他這樣做無非是想心無雜念,全力苦修戰技。數年的努力終於得到回報,畢業考試那天大放異彩,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一名。
接著,珈藍星聯邦機構提供資料,說軒轅南星在戰爭學院畢業那一年,名列前茅畢業生得到的生命徽章恰好是最新豪華版,擁有某些獨特功能,輔助能力應該有著加成。果然,與軒轅南星同年畢業的那些人都很了不起。
韓菲兒,蘭新蕊,牛千歲,薩寶,威廉,阿爾,還有五人組等等,最差的也是執法者。
好傢伙,訊息一出,四方震動,很多人詫異,珈藍星戰爭學院居然如此了得?蘭新蕊年紀輕輕同樣成為星判,而韓菲兒最近也成功晉級星判。這難道是星判搖籃不成?那屆發放的生命徽章還有沒有存貨?難怪軒轅家族走向強盛,越來越多執法者湧現而出,原來根源在這裡。
沒有辦法,外人想得實在膚淺,他們把軒轅南星的崛起歸功於戰爭學院。
這之後的兩三個月,不知道有多少名動星域大人物向珈藍星戰爭學院塞人,更動用手邊一切資源查詢當年軒轅南星那批學員得到的生命徽章系統編碼,發誓要為自家子弟打造出一條金光大道,寄予無限厚望。
外界因為天鷹關卡一戰,熱鬧得不可想象。而始作俑者已經跨越數個星域,透過一處細小蟲洞進行了遠端穿越,等到飛船穩定下來,跳腳直罵娘。
“兩個老混蛋,你們說的就是這種狗屁蟲洞?多少空間障壁在裡面,差點死翹翹。要是老子死在戰場上,還能追封一下功績,要是死在蟲洞中,連個死訊都傳不出。這天下,還有比你們更不靠譜的老傢伙嗎?”軒轅南星面色蒼白,他情願孤身一人面對伯納集團軍,也不願意走這條捷徑。飛船輪式推進器壞了三個,飛船一側整齊消失不見,這種航行簡直就是在賭命!
“小子,叫什麼叫,沒有一點冒險精神。不就是稍稍難走的蟲洞嗎?我們兩個年輕時,走過比這還過癮的蟲洞。嘖嘖,真是懷念,飛船剛剛穿越出來就爆炸了,要不是跑得快,哪裡還有後來的鈞天和老賊?”鈞天老祖一臉緬懷,似乎覺得不過癮,調轉船頭再走一次才能滿足。…;“咳,老不死,又叫我老賊,我後來做星盜也是盜亦有道,除了搶劫一些財物,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火烈老祖打著酒嗝,搖頭晃腦,念念叨叨,發狂發癲,情緒有些失控。
“我就知道,你們兩個老鬼的酒勁還沒有醒。”軒轅南星咬了咬牙,放出所有黑魅蟲,讓它們趕緊去維修隱患。
還有一座輪式推進器勉強能夠使用,最不濟也要堅持到月琴星所在星域,要是在這片蠻荒星域拋錨,天知道何年何月才會遇到飛船。
其實以軒轅南星的實力,已經可以在宇宙間任意往來,可是駕駛飛船仍然方便快捷,自己去遨遊,有時候連定位星空都要花費一番手腳,趕到月琴星也許會晚上半年……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便是半個多月,月琴星接近玉盤深淵的地方,颳起一陣疾風。
風勢越來越強,隱隱有轉變成龍捲風暴的預兆,臨近無畏山的大道上行來三人,無懼風力。
為首之人鬍子拉碴,身上還有一片油汙,看樣子像是剛從機修間走出來的機師,除了那雙黑眼睛某個時刻亮得嚇人,很難引起他人注意。
後面跟著兩名老者,一人穿著紅袍,老神在在坐在金色巨豹身上。一人穿著青衫,泰然自若坐在瘦骨嶙峋伯納殭屍背上,想讓別人不注意到他們都難。
“倒黴,修了十幾天飛船,到最後還是爆了。”前面大叔形象年輕人活動了一下左臂。
“呵呵,別抱怨了,誰叫你的小蟲子不爭氣,除了修復自身以外,完全摒棄維修功能,竟然踏上征戰之路。暴力呀暴力。”紅袍老者揚起酒瓶子灌了口好酒,還不忘說風涼話。
“我說二位,你們這個樣子是不是太招搖了?我是想悄悄進入玉盤秘境深處,天知道到裡面會遭遇何種風險,等我們出來的時候,也許會丟半條命。我可不想遇到天眼組織,那些異族王者十分難纏,如果再向我出手,閃靈人必定全力以赴。”說話之人正是軒轅南星,飛船在距離月琴星很遠的地方便爆炸,他們橫渡虛空而來,若非實力強橫,這一路上還真消耗不起。
鈞天老祖和火烈老祖對視一眼,露出狡詐笑容,說道:“小子,我們老了,在人生旅程最後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