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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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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意識到自己在考慮什麼的時候臉上神情無奈極了,他抬手搓了搓臉,心中自嘲:胡亥不過是個孩童,我竟然就考慮這麼遠了。

何況,胡亥真喜歡男人又如何?

為了嬴氏血脈的正統傳承,自己絕不會允許胡亥留下子嗣,那麼與其讓他度過孤寂的一生,還不如胡亥喜歡的是不能孕育子嗣的男人,他們陪著胡亥玩樂解悶,也算有些用處了。

可話雖如此,扶蘇看著趴在自己懷中姿態依賴的幼弟卻無論如何想象不出他寵愛男人的模樣,自己心頭反而越來越燃起怒火。

扶蘇強行閉上雙眼,強迫自己入睡,第二日醒來果然精神不濟、頭腦昏沉。

胡亥緊緊靠在他懷裡,明亮的眼神隨著自己的動作而移動,顯然已經清醒多時,扶蘇抬手捏了捏發脹的太陽穴,只覺得渾身疲憊,他整夜做著不知所謂的可怕夢境,現在卻一丁點也想不起來了。

扶蘇正要起身,胡亥卻臉蛋發紅的拉住他的手掌,咬著嘴唇小聲說:“大哥,你、你換條袴吧,被褥也要換掉,不能再用了。”

他動了動自己小巧的腳掌,腳掌落處正是扶蘇長袴分叉的地方——褲襠。

腿見溼冷黏糊的觸感被胡亥溫暖的腳掌推開,蹭開更大一片,扶蘇猛然僵住面色,看著垂首不語的胡亥,說不出話來了。

他猛然抓緊腰間的被單,瞪著胡亥沉聲道:“你怎麼會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該死的!

胡亥才不到八歲,他根本不可能夢遺,怎麼除了“男寵”,連這些也明白!

胡亥爬到扶蘇懷裡,手掌往他腰下摸了一把,破罐子破摔的說:“我都知道,就是都知道了,連日後改怎麼做都一清二楚。大哥,我真的想好了,不是胡鬧的!”

☆、第96章 我有特殊的被殺技巧

扶蘇看著胡亥完全說不出話來,他沉默許久之後;伸手拍了拍胡亥的頭頂;強自鎮定的說:“此事日後再說;我去整理一下,先讓粱伺候你穿衣。”

胡亥咬了咬嘴唇,最終點點頭沒再強求。

“粱,打盆熱水進來,伺候大哥熟悉。”胡亥揚聲對門外喊了一聲,笑眯眯的瞥向始終抓著被單不放的扶蘇;自己慢吞吞的爬出被窩,趿拉著鞋子一件件將昨夜便準備好的衣衫套在身上;時不時回頭朝他看幾眼;笑得像是偷腥的貓。

扶蘇頗有些尷尬遮掩著身體,哪怕被粱伺候著梳洗也是背對著胡亥,耳根微微發燙,直到穿戴整齊才平復心中微妙的情緒,能夠冷靜的面對不知不覺就變得陌生的幼弟。

“走,今日我帶你去長城看看。”扶蘇在胡亥頭頂揉了一把,溫和的笑道,“你出門來,父王肯定不放心,頂多在邊城半個月他就該派特使喚你回去了。咱們趁著父王還沒著急,把能遊玩的地方都逛一逛,入秋正是秋高氣爽的好時節。”

“大哥帶我騎馬射大雁!我們烤著吃!”胡亥眼睛霎時亮了起來,抓著扶蘇的手掌搖晃。

扶蘇伸手順著他的鼻樑刮下,笑個不停的說:“好,我們烤大雁吃,正好帶你嚐嚐道地的馬奶酒。”

胡亥故意吸了吸口水,逗得扶蘇臉上笑容更加明顯,之前殘留的隔閡飛快消失無蹤。

兄弟二人牽手而來,對坐在桌前,你一勺我一筷子的相互喂著食物,胡亥忽然說:“大哥今年都十八了,身邊怎麼一直沒有伺候的人?你……難道這些年就沒有喜歡的人嗎?哪怕喜歡身體也……”

扶蘇將一塊烤得外焦裡嫩的牛肉塞進胡亥嘴裡,制止他的話,回憶了一下自己這些年的生活,平淡的解釋:“之前沒有這種衝動,之後太忙了。”

扶蘇說著挑眉透出一抹諷刺的笑容,聲音變得森冷:“匈奴單于曾經送給我兩名女奴,長得倒是嬌豔欲滴,身體也豐腴妖媚,可惜敵人送來的間人沒有活著的必要,我讓她們去見長生天了。”

胡亥聽得面上一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扶蘇已經垂下視線對上胡亥的眼睛,輕笑著說:“別怕,你每天只要快快樂樂的就行了。”

胡亥一把抓住扶蘇的手掌,緊緊捏在自己掌心,停頓片刻之後語氣堅定的說:“大哥,若是我年滿十五,你還沒能剿滅匈奴,我就來邊城陪著你——匈奴單于不是我父親,我的父親只有阿爹一個人,對付匈奴單于,我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

扶蘇反握住胡亥的手掌,將少年的手掌裹在掌心,嘆息一聲,眼神越發柔和深沉,他輕聲說:“我相信你的話,可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