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烏雲,扯斷了那盤根錯節的哀慟蜘蛛網,他的心終於掙脫了久纏的夢魘,禁錮的心靈得到了釋放。
“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她都跳下去了!”威爾森氣憤難平的打了他一拳。
鄭意偉踉蹌的退了一步,無力的跪下身子,他沒有勇氣往外牆探去,失去所愛的心似乎也跟著死去了。
然而一聲聲的歡呼聲從樓下傳出,連身子倚靠在牆面的記者和警察都跟著拍手歡呼起來。
這意謂著子柔沒事?這樣一個念頭快速的閃過鄭意偉的腦海,他連忙起身跑過去,卻見到令人錯愕不解的一幕——
饒子柔彷彿化身為古代女俠,有了飛簷走壁的功夫般,她俏盈盈的一蹬一蹬的蹬上牆臺。
他呆若木雞的看著她笑盈盈的站上牆臺,在記者們的幫忙下,下了牆面往他走過來。
她不好意思的先向他身後那些被自己嚇得魂飛魄散的親朋好友吐吐舌頭後,再笑咪咪的道:“這是沈芝教我的,你們瞧!”她拉了拉身後的一條鋼索,再指了指他們身後左側被人忽視許久的吊車,“這吊鋼索當飛人,自然沒什麼事,不過……”
一見大家正準備開罵,她趕忙道:“我以為你們一定會警覺到這是沈芝導的一幕,所以不至於當真,但看你們臉色蒼白肯定是嚇壞了!”她頓了一下繼續道:“雖然很冒險,可是對我而言是有代價的,所以你們別急著罵我好嗎?沈芝說,等到她從大陸回來後,你們再念她吧!呃——這些配備場景等等,她早交代給她手下的人了,而且都是經過雙重的準備,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想沈芝不敢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她回過頭,指指那些混在人群中的假警察和假記者,他們其實全都是演員。
饒子微拍了額頭一記,和眾人的目光交流著,他們結結實實的又被沈芝玩了一回。
而被這情形所引來的警察和記者在得知原來只是“演戲”之後,也只能以“虛驚一場”來回報警局和電臺。
鄭意偉顫抖的伸出手,猛地用力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大吼,“該死的,竟然這樣嚇我!
“不這樣,你怎麼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