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那怎麼成?不說話如何成為‘八卦會’的一員?”簫冠偉笑嘻嘻的幫陳昆傑駁斥回去。
“不過,真難得,我以為你和意偉同樣是‘肉慾掛帥’的一員。”陳琨傑仍是一臉不可思議,畢竟她的男朋友有一大卡車,令那些吃味的女人封她為“浪蕩公主”。
羅怡靈再次白他一眼,忽然注意到怏怏不樂的威爾森,“威爾森,你不是說你已經看開了嗎?”
“是啊,再說你也努力過了,雖然被一腳踢回……”
“黑仔!”她不悅的打斷簫冠偉的話。
他聳聳肩,“男子漢要提得起放得下嘛,再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他眼睛突地一亮,賊笑的看著羅怡靈,“你也‘安慰安慰’一下他嘛!”
她的眸光一冷,“你是不是想被踢出‘八卦會’?”
“哈哈哈……開玩笑的嘛,幹麼那麼認真。”他尷尬的陪笑。
“好了,你們說意偉和子柔現在的情形如何呢?子柔已一個半月沒跟我們大夥聯絡了。”陳琨傑攏起了兩道濃眉。
眾人交換著目光,有志一同的齊將目光移向威爾森,因為他是最後見到他們的人。
威爾森啜了一口黑咖啡,沒有糖及奶精的咖啡已成了苦澀愛戀的回憶之匙,離開澳洲後,每天一杯黑咖啡已成了他的習慣。
“威爾森,你說說話嘛,你現在還認為他們在熱戀中,要我們別去打擾他們嗎?”蕭冠偉擰起了眉心問。
他吐了好長的一口氣,憂鬱的眼眸一一巡視過在座的朋友,“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這什麼意思?”
他喟嘆一聲,“我說過了,我在澳洲分別和他們兩人談過話,可是他們全要我離開,兩人的神色有著相同的一股執拗。”他難過的笑了笑,“在那時候,我才恍然大悟,他們兩人其實已互相對彼此傾心了,只是‘當局者迷’,一個忙著逃避現實,一個忙著追人,都沒有發覺自己的感情。”
“那又怎樣?聽說子柔和意偉的父母也有意思要到澳洲去瞧瞧,因為意偉沒有音訊,而子柔也僅是寄明信片回家,一通電話也沒有。”羅怡靈道出今早才得知的最新訊息。
“怎麼會這樣?子柔的手機不是可以國際漫遊嗎?”
“白痴!”她敲了蕭冠偉的頭一記,“你不知道她關機嗎?要不然,我們怎麼也聯絡不到她?還說呢!要不是你一開始就三天兩頭的打電話去問情形,她和意偉也不會那樣過分的乾脆關機!”
“熊熊給他忘記嘛!”他抿抿嘴。
聞言,威爾森不由得擔心起來,他站起身往門口走去。
“喂,你去哪兒?”
“饒家!”
聞言,大夥兒全站起身追了上去。
而櫃檯的會計人員一見人全散了,她趕忙也追了上去,“還沒付帳呢,各位!”
陳琨傑回頭應了一聲,“先記帳!”而這時,他才注意到這名嬌小的會計有著一張宛如古代仕女的精緻臉孔,而且似曾相識……
不過,這會兒他沒空多想,趕忙追上好友。
饒家的氣氛有些愁雲慘霧,尤其在夏蓮芳的父母來訪後,更是添了一股詭異。
賀曉桐以手肘碰碰丈夫的手臂,再以下巴努努一臉尷尬的鄭琮國夫婦。
饒子微明白的向她點點頭,輕咳了幾聲潤潤喉後,才輕聲道:“我們三家難得同處一室,而我並非想勾起夏伯父、夏伯母和鄭伯伯、鄭伯母的傷痛,只是想說再怎麼樣也別讓我們後輩的感情糾葛破壞了你們多年的友誼,希望你們都能釋懷,尤其是夏伯父和夏伯母。”
“是啊!”饒豪青附和的點點頭,拍拍妻子的手。
楊欣欣靦腆的看著大家勉為其難的笑了笑,而她的一顆心還是快如擂鼓,夏家和鄭家的臨時來訪令她倍感錯愕,尤其這會兒的氣氛凝結,那股沉悶的低氣壓壓得在場的每個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鄭琮國和張美欣夫婦握緊雙手,同時低頭道歉,“對不起,是我們教子無方!”
夏威華喟嘆一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再說只是增添彼此的傷感罷了!”
鄭琮國夫婦感激的抬起頭來直視著他們,“謝謝!”
“我們——”夏威華看了妻子李琪一眼,“我現在要說的話也許對琮國夫婦而言並不順耳,可是就如同你們所知的,惟一的愛女死後,我們兩個老的就移居到美國去了,但近日回國探視好友,卻意外的聽到子柔和意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