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敢看薛曉莉一眼。

薛曉莉一看大家都不敢看她,反而更囂張起來。她索性把身子往沙發上一仰,然後把兩隻條秀美的腿往兩把相距有一米多遠的椅子上一叉。呵,那才叫性感呢!

她的正對面就是石夢。

石夢會有何感想呢?咱不妨做個假設:假設這陣子薛曉莉什麼都沒穿,石夢也願意挺著硬邦邦的東西去插,那麼在不需用進行任何姿勢調整的情況下,那叫一插一個過癮。

賤,騷,狂……石夢幾乎把所有鄙視她的字都想出來了,可就是不能說出口。

石夢罵了好半天,可是她連一個字都聽不到。他又在想了,你以為你是誰呀?頂級片我都看了,何況你這副樣子?有本事你把衣服脫下來,那才叫“酷”呢!

薛曉莉一看他的目光真的被吸引過來了,卻不知所措起來。她想把兩腿併攏起來,卻覺得麻麻的,就好像她那能收能縮的部位真的被他目光所形成的光柱插進去了。

然而仔細看看他的目色,一點*的成分都沒有,有是卻是碧水般的純淨。

她的臉上不覺升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那紅暈瞬間便擴大起來,並且越升越濃。

與此同時,嘴裡的“吧唧”聲也越來越輕了。

第十七章 龐局的心事

有位讀者看到第十六章,實在坐不住了,就順藤摸瓜地找到了我,說:“福海所就那麼幾個人,基本上不頂用,而且又隱藏在人人都難以找到的旮旯裡,他們如何開展業務?沒有業務,又如何能生存下去?”

作為中國古典文學的追尋者,我最欣賞“曹操煮酒論英雄”時說過的那段話:“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

在我看來,詮釋福海所最恰當的語言,莫過於上面幾句話。也就是說,福海所完全符合曹操所界定的“龍”的標準。

首先回答讀者最關心的一個問題,福海所吃什麼?

還記得一開始提到的那個深而不露的印刷廠嗎?僅此一年的收入(這裡指的是純收入,即淨利潤)就夠普通家庭幾輩子享用的了。

它真有那麼麼牛嗎?

回答是,毫不誇張。

這麼隱蔽的機構,它是不是在印刷一些非法讀物?

回答是,它不光不會幹那事兒,而且它印出來的東西還是堂而皇之在官場上廣為流傳的讀物,其中一些讀物曾經在市長縣長的辦公桌上都擺放過。

說到這,你可能就明白了,它所承攬的都是些機關單位的檔案性東西。我不用跟你細算,只算一筆小帳,就會嚇你一跳。一個最小的單位每年的印刷費保守計算就不下三萬元,大的十萬二十萬不等,僅市址機關跟它打交道的就有三百多家,你算一下,這筆收入有多少?

除了市址機關,部分縣甚至包括部分鄉鎮都不敢跟它脫離關係。你再算一下,這筆收入又會是多少?

可別忘了,每次的結算數目都是他們提供的,印刷部門只有付款的份兒。當然,這裡面塞沒塞紅包,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但同時可以肯定地說,就算塞了,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這裡有一個問題,僅僅幾個人的小廠,它有能力承受那麼大的工作量嗎?

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他們承受不了,會分擔給別人去承受,這就像包工頭常常把自己承包過來的活兒再轉包給別的包工頭一樣,別管工作是誰幹的,只要自己有資格從中取利就可以了。

再說說福海所本身。可以說它僅僅是掛了個虛名而已,在石夢來這裡之前,這裡的人基本上只會做做樣子,有時十天半月遇不到一項業務,然而,一旦遇上了,業務就大得驚人。

你肯定會說,有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啃著,一輩子都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錯了。福海所的實際操縱者根本就沒把這點兒小錢看在眼裡,他們所能做到的也只是把這點小錢作為打點之用罷了。

原來他們還有更大的理想。

更大的理想又會是什麼呢?

開辦煤礦。

如果此專案成功了,每年的經濟收入又會是多少呢?

請原諒,我這人膽兒小,這筆數字我連想都不敢想,只知道它是個天文數字。這麼說吧,如果事情成功了,姬城市的市長跟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有表決權的人說話,都得點頭哈腰。

那麼,他們為什麼又辦起了這個以開展會計業務為主但又不能獨當一面的諮詢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