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放在同一個盆子裡洗，要麼你為我洗完了，我再為你去洗。可是兩種辦法你都拒不接受，你還能讓我怎麼樣？”

“得得，左右都是你的理，我說不過你總可以吧？”石夢息事寧人。

“什麼叫‘我說不過你’？我可警告你，這次你可是自願的。當然，你要覺得這樣吃虧，咱也有個商量，大不了你為我服務完了，我給你點小費什麼的，嘻嘻……嘻嘻……”她還沒笑完，就尖叫起來：“哎喲，你輕點兒不行嗎？這麼大的勁兒誰受得了？真是的！”

“虧你說得出，我石夢縱然處境再艱難，但也不至於餓到吃小費的地步呀。”石夢自嘲道。

“吃小費怎麼了？你又不是……算了，還是別說了。”她臉上一紅，忙把話題岔到了別的地方，一點都不顯得突然。這隻腳享受完了，她馬上又伸過去另一隻腳，一點都不客氣。等兩隻腳都享受完了，她還是不想離開石夢的身子。

石夢只好把她的腳拿了下來。

她的腳雖然離開了他，然而她的眼睛卻在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的臉紅紅的，就跟著了一層顏色似的，紅中還彷彿帶有一種滋潤性的液體，從而使得這種紅不同於世間的任何一種紅，很難以恰當的詞彙來形容。

“你幹嗎這樣看著我？”石夢無法抵擋這種獨特魅力對他心靈的襲擾，於是說。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問你呢？”薛曉莉稍微收了下目光，說道。

石夢馬上意識到剛才的話問得是有點好笑，不得不實話實說：“我是覺得你剛才的樣子太好看了，實在想多看幾眼。”

“我現在就不好看了嗎？”薛曉莉的眼珠兒滴溜溜地在打轉，幾乎把石夢給轉暈了。

“好看，同樣好看。”石夢的目光極其不捨地從她的臉上移到窗外，“你瞧，天都黑了，咱們還是回去吧？不然，家裡的人又該著急了。”

第八十一章 別開燈（2）

“你急什麼呀？我還沒問你話呢。”薛曉莉雖然天天都能看到他，但是像這麼無拘無束地跟他單獨在一起的機會畢竟太少了，所以她得加倍珍惜。

“問吧，問完了咱可得走了。”石夢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也總是捨不得離開她。

“你說……”薛曉莉其實沒什麼話要問，所以她一張口就吞吐起來。

石夢也知道她不過是沒話找話，因此不去催她，反而在提示她：“你是不是要問我，我什麼時候跟你的老公公一塊出去？”

“我吃飽了撐的？”薛曉莉不屑地說。

“要不你就是要問，破產清算工作什麼時候結束？”石夢又想到了一個實際問題。

“它什麼時候結束關我什麼事兒？”薛曉莉對這個問題也毫無興趣。

石夢再想不出別的了。

然而，經過了這短時間的思考，薛曉莉真的想到了一個問題，不過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石夢看她猶猶豫豫的樣子，知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他更不好開口去問。看看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他只好說：“有什麼話咱們還是明天再說吧，你看，天都黑成這樣了。”

薛曉莉是很有個性的人，一看石夢這麼膽小怕事，她索性把燈都關了。

屋裡漆黑一團。

“曉莉，你……”石夢緊張起來。

“你怕嗎？”薛曉莉有點生氣。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只是擔心，咱們倆關起燈來說話不大合適吧？”

“你覺得不合適，我倒覺得挺合適。”

“你真會開玩笑，亮著燈說話我不是同樣能聽見嗎？”石夢一邊說，一邊要去開燈，可是薛曉莉死活不讓。

“我之所以把燈關了，是想讓你放下心來告訴我一件事兒，那樣你就可以迴避我的目光了，或者你將來有所反悔，你也可以以‘當時的話不夠明朗’為藉口，拒絕履行諾言。”薛曉莉不無諷刺地說。

“你這是什麼話？”聽得出石夢的話也有些激動，“我什麼時候對說過的話反悔過？”

“沒有就好。那你說，那次也同樣在這個屋，也同樣只有咱倆，你告訴我說，總有一天，你會把我從這個火坑裡救出來，然後讓我去一個我應該去的地方，那你現在就明確告訴我，等那一天到來以後，你要讓我去什麼地方？”

“自然是你樂意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了。”

“那你說，到那時咱倆還有沒有關係？或者說咱們倆還能不能在一起？”

石夢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忽聽門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