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劍淡笑道:“就在廳外。”
羅靈風向眾人告別,剛走出了正廳,就見杜偉光著頭,一動不動的站在外頭。
自從杜偉決定離開扶桑,回來覆命後,就一直尋找著回來的機會。他並不算直接回來,畢竟他這麼一走很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萬一,真的如此,對方定然會改變軍事計劃。要是其的如此,那他這一趟就等於白來了。
杜偉一直想了許久,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
過了十天,一向滴酒不沾,兢兢業業的杜偉突然洶起了酒來,一喝就是三、四天。日夜都在酒館裡泡著。
呂防愛才,不願見杜偉如此自虐,就問他原因。杜偉就將自己已編好的說詞說了一遍,他說:“陛下,小人自幼和師傅、師妹生話在山上。在下和師妹恩愛,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是師傅覺得小的沒有能力照顧師妹,就讓我出來闖出一點名堂出來。如今,我已經是陛下麾下的護衛首領,自認為已經有能力照顧師妹了。可是……可是,師妹……師妹她居然得病去世了。師妹已死,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杜偉哭得是肝腸寸斷,天地無光,後來更是一口氣接不上來背氣了過去。時間一天天過去,杜偉成了一個酒鬼,一個可以任人凌辱的酒鬼,一個為了喝酒,將呂防贈給他的劍、寶物通通當掉的酒鬼。
呂防失望了,革去了他的職位。
他的錢全部用光了。天天四處亂竄,醉生夢死。終於在一天。杜偉竄到了邪馬臺附近的一條通向大海的河裡。失去了蹤影。
對此,呂防也只能搖頭嘆息,說道:“太過重情,也並非好事。”
當然。這一切都是杜偉裝的。杜偉假死,借水遁離開了邢馬臺。到達了羅靈風口中的北陸,喬裝打扮過後,杜偉賣了一面銅鏡,買了許多的物資。並親自根據孫海所授的技術。造了一艘小型海船,並僱了三十個水性好的漁民。向西方行駛而來。
一路上還不忘捕魚,食物也算是充足。經過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就到達了三韓。也就是韓國。賣了銅鏡補充了物資後。再次向西出發,過了月餘。他們就抵達了青州的蓬萊郡。這時,杜偉這才知道已經年近開春了。這次的扶桑之行,幾乎花了一年的時間。
他在殺了扶桑漁民後,就到青州的羅家店鋪要了馬匹。直奔長安。
經過晝夜顛沛,來到了長安羅府。在得知羅靈風去了諸葛府串門後,就在王劍的帶領下來到了諸葛府。
王劍同時是羅靈風手下的“疾風”之首,諸葛亮自然認識,二話不說,就讓他進大廳找人了。
羅靈風聽到了杜偉的歸來,立刻就告罪,走了出來。見到光頭杜偉,就上前垂了他一拳,歡喜道:“你小子剃光了頭,難道想當和尚不成?”
那時候還沒有佛教,杜偉不明白和尚是什麼意思。但依照字面的理解也能推敲出大概,有些害羞的摸著光溜溜的腦袋,苦笑道:“沒法子,扶桑那裡的人太怪了。好好的頭飾不梳,喜歡在頭上挖一個大洞,實在難看之極,還不如光頭來得好看!”
看著一臉委屈的杜偉,羅靈風開心極了,知道杜偉說的髮型就是日本武士的那中惡心的髮型,這說明了杜偉並沒有找錯,他確實到了扶桑,並且得到了有利的情報,不然以他的個性絕對不會如此高興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最起碼請罪是一定地。
羅靈風找到了諸葛亮,問他要了一間安靜無人打擾的房間。
諸葛亮知道羅靈風定有要事,立刻就讓兒子諸葛瞻帶羅靈風前去府中的禁地——書房。
到了書房,羅靈風問道:“這一趟有什麼收穫。”
杜偉笑道:“自然有,原來司馬家族是前漢呂妖婦的後人。”
“呂妖婦”羅靈風嘀咕道:“可是呂稚?”
“正是這個妖婦!”杜偉因為呂氏一族數次想至羅靈風於死地,對她們是一點好威也沒有,開口就就沒有一點情面,說道:“這個妖婦野心很大,在前漢就想謀取大漢的江山。後來呂后身死,呂氏政權宣佈破裂。但諸呂欲亂,被周勃、陳平等人誅平。不過。呂后在位前秘密訓練出一批武藝絕倫的殺手,各個是冠以‘呂’姓的孤兒,還存活在世上,並且各個都以光復呂氏為己任,而司馬家族就是這些殺手。”
“說清楚一些!”羅靈風覺得有些糊塗了,對於呂稚這個歷史上第一位掌握天下實權的人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但瞭解歸瞭解,這個己經過去了數百年的恩怨,他就不能猜透了。
杜偉將自己從扶桑儀事廳內眾人那裡聽來的對話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