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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過一絲獰笑。

售貨車來了,騰出一塊空間,林建北從乘務員身後閃出,兩名解放軍同時出手,這下大出意料,林建北毫無防備,一下被反手按倒在地,身上被狠狠地踢了幾腳。

“強姦犯,看你往哪逃!”兩名解放軍一邊大打出手,一邊口中怒罵。不罵則已,圍觀的乘客中,馬上有幾個人加入了暴打“強姦犯”的行列。

好不容易才擠到車廂之間的努爾和乘警,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措手不及。

“住手,他是警察!快住手……” 努爾大喊。一來沒有程萬里的獅子吼,二來人聲實在嘈雜,他喊破嗓子也無人理會,眼看擠上前毆打林建北的人越來越多,他情急之下往人少的洗手檯方向擠,用手槍敲碎洗手檯邊的車窗玻璃,斜著朝外連打了三槍。槍聲過後,圍打林建北的人終於住手,眾人驚愕地望他,火車剛好停下。

“閃開,門口有殺人犯。”努爾高舉手槍大叫,人群稍稍讓開一條路。

塔西沒等努爾靠近,自己掏出鑰匙開啟車門跳下去。

“小張,去看林建北怎麼樣了?老洪,跟我下車!”努爾口中釋出命令,腳下不停,像老虎一樣躥出車門。

站臺上,滿是等候上車和乘客,根本看不見塔西的蹤影。努爾提手槍在車邊漫無目的地掃向人群,發現有人開始上車,這才想起車上可能有炸彈。

下了車的乘警跑來問道:“努爾隊長?現在怎麼辦?我已經通知不許讓人下車。”

努爾瞪大眼睛,壓著嗓子說:“不許讓人下車?車上有炸彈!你想讓大家死在一塊呀?還不趕快叫廣播疏散旅客?”乘警跑開,他又叫道:“回來!回來!不能說有炸彈,懂嗎?就說是車壞了,要換一輛。”

經過閏小時的折騰,旅客才疏散完畢。火車車廂內,空空蕩蕩,鼻青臉腫的林建北躺在地下痛苦地呻吟,小張想把他抱起。他大叫:“啊!小張,別動我,我、我肋骨斷了,亂動、啊,亂動會刺進肺的。”小張放手,他又說:“人都下車了嗎?”

“下車了,車上就剩我們,乘警去叫急救車了,你忍一忍。”

“好,好的。你、你看見他進了哪個廁所,炸彈、炸彈可能在裡面。去、去看看……。”

小張走了幾步又回頭,緊張地:“要是、要是找到了怎麼辦?”林建北強擠笑容:“扔得越遠越好。不過,最好拿來我看看是真是假?”

“你、你會拆彈?”

“我、我當了九年工兵。啊,你、你去吧!快!”林建北有點討厭這個新來的特種兵。

小張沒走幾步,努爾從廁所裡鑽出說:“老林,發現旅行包了,你他媽最好先別死。小張,快,扶他上我的肩膀。”林建北有氣無力地說:“太、太慢。你拿過來給我。”

“那玩意兒能移動?”看林建北點頭後,努爾也不再多問,扭頭又進廁所。

小張緊張地說:“這樣、這樣太冒險了吧?萬一、萬一是直接從國外流進來的呢?是不是等專家。”

“放心,他們沒那種裝置、也沒那種水平。”林建北笑得比哭還難看,“專家?我就是專家,我打賭最多是顆定時的。小張,你、你去找些水來,我怕我昏過去。”

努爾再次走出廁所,小心翼翼捧著一個旅行包,汗水冒了一頭一臉。好不容易走到林建北面前,才開口說:“肯定是定時,我聽到嘀噠、嘀噠響。”

“快點解開,我、我快不行了!放、放我肚皮上。”林建北吃力地睜眼,努爾拉開拉鍊,輕輕把旅行包放他肚子上。他吃痛地大叫:“哎喲,這破玩意真重,快,把我的頭抬高一點!”

努爾抱起他的頭,自己已經讓汗水浸得像個水人。

林建北看清了包裡的炸彈,“媽的,兩隻震源彈,一個老鼠夾,一個破鍾,老子一隻手也能拆了它。”艱難地抬起一隻手摸了一下,手重重落下,頭也歪倒。

“喂,怎麼這時候昏過去了。”看見林建北突然昏迷,努爾大駭,“小張,快、快!拿水來澆醒他。”小張跑開幾步,他又笑起來:“咦,這破鐘不走了?哈哈,真的不走了。不用了!不用了!快去看急救車來了沒有?”

南疆雨水不多,同樣也很少下雪。這一日,天上飄起雪花,從早上一直下到中午,整座城市銀裝素裹,因為少見,這種景觀反倒提起人們出門的興致,大街上車來人往,像是過節一樣。

“怎麼樣?青青,我的眼光不錯吧,這家飯店的特色是大盤雞,下星期,我帶你去另一家吃鵝肉。”李東陽一家三口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