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了:“你和肉孜見過面嗎?”兩眼射出一道寒光。
凱日被望得冒汗:“沒有,我、我一直派別人跟他見面的。是、是下屬公司的一個司機。他前幾天喝多了,出了車禍。”
“唉,真不幸,喝酒是受懲罰的,真主啊,原涼他吧!我們會好好善待他的家人的。你去辦事吧!”阿布杜拉這才轉過身。
凱日鬆了口氣,剛拉開門,窗外一陣呼嘯而過的警笛傳來,又把他嚇了一跳。
拉警笛過街的是亞里和劉保山,他們實太困了,懶洋洋地打著哈欠走程序萬里的辦公室。
“審一個農民就累成這模樣兒,整整弄了兩天,別人還以為是天大的案子呢!”程萬里一點不可憐他們。
“當然是大案啦,局長說的,凡是爆炸案,小案也是大案。”亞里沒精打采地靠到沙發上,劉保山將手裡的一包東西放到程萬里辦公桌上。
“不就是炸死了幾頭羊嗎?以為我不知道?小題大做!”程萬里開啟包,“咦,這是什麼玩意?”從包裡取出一隻又像酒瓶、又像大手榴彈的鑄件物。
劉保山也坐到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震源彈。”
“說清楚點,什麼震源彈,炸死羊的就是這玩意兒?”
“亞里,你跟他說,我今天跟你講了五遍了。”劉保山推了一把亞里。
亞里苦著臉點燃一根菸:“媽的,這玩意還是我從地裡挖出來的呢!唉,程頭,你跟我一樣沒文化,震源彈就是人家探礦隊打到地底下探礦的,一些沒響,有人挖出來炸羊。哦,好像炸人也管用。”
“嗯,這簡直是現成的炸彈,還不用花錢買,沒響的多嗎,好不好挖?”程萬里拿起震源彈端詳。
亞里不耐煩了:“不知道,反正我挖這個用了兩小時。”
“那傢伙手裡還有多少?”
“只有一隻,用來炸羊了。要不然我也不去挖了。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