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新中亞酒店的酒吧裡喝了五瓶啤酒。
“酒保,再拿一瓶酒來!”白曉莎把手機重重拍上巴臺。
“小姐,你今晚喝了五瓶……。”酒保沒見過一個年輕小姐能喝這麼多酒。
白曉莎吼道:“少羅嗦!拿酒來,要不叫老闆炒你魷魚!”
酒保戰戰兢兢遞來酒,白曉莎一口喝掉半瓶,頭已抬不起。這時,手裡的酒被人奪走。她轉頭叫道:“還我酒來,你是誰呀?”眼睛也已睜不開。
“回家吧!酒仙。”馬賽站在她面前,一口喝完剩下的酒,摟她的腰往外走。白曉莎拼命掙扎,大喊大叫,酒保擋住去路,馬賽亮出證件,乾脆把她扛上肩走出酒巴。
馬賽太累了,整整睡了一天,天黑時給白曉莎打電話,一直沒人接。那時酒巴是最熱鬧的時候,牛飲的白曉莎根本聽不見手機鈴。他來到了酒店,在白曉莎門外按了半天門鈴,左右聽不見動靜。知道她不在,乾脆坐到酒店大堂裡等。半夜兩點了,還是沒見白曉莎的影子,他再次打電話,這才猜到她在酒巴。
從酒巴出來,本想把白曉莎送回她房間,翻遍她的包也沒找到房卡,扛著一個酒醉女子,馬賽實不好意思再拿出證件叫服務員開門,無奈之下,只好把她帶回宿舍。
“喊呀,怎麼不喊了?明天全南疆都知道你的大名,封你為頭號女酒鬼!好不好?”
上了計程車,白曉莎又大喊大叫,馬賽不得不再次表明身份。好在進了公安局,她已睡著。把她放上床,麻煩又來。她開始嘔吐了,不但吐髒衣服,連床單也不得幸免。
重新鋪床,給爛醉如泥的白曉莎換上一件T恤,即便是衣衫整齊,白曉莎也令人想入非非,馬賽有點心神不定,雖然跟白曉莎在一起有好幾年了,但兩人之間,最多是摟一摟,抱一抱,從沒有過更進一步的親熱。這是他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