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去,!
海風輕輕的吹來,帶著海水的清冷。
夜已深。
星星都像要閤眼的樣子。
這種情景下,突然有個女人說要抱你一下,作為一個男人,很難有不想入非非的。
男人是喜歡自作多情的動物。
女人尋常的一個問候或者留言的一個曖昧,很多男人在腦海中就能腦補出一部多年後娶妻生子的電視劇來。
可沈約的目光卻是極為透徹,他只是道:“好。”
他伸開了雙手。
暖玉也伸開雙手,擁抱了沈約,她沒有什麼羞澀,沒有什麼扭捏,就那麼雙手抱來,十指到了沈約脊柱的位置。
按了下去!
沈約未動。
這對於高手過招來說,等於是將要害交給了別人。
他只是秉承著君子的風度,禮貌的抱著暖玉,避開對方敏感的部位。
他簡簡單單的抱著,甚至沒有藉機親近一下。
海風涼。
暖玉的身軀卻有點熱。
她十指已經按在沈約背心脊柱骨頭交接的地方。
沈約身軀驀地一震。
然後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座冰山!
冰山高聳,似將他整個人封在其中一般。
沈約對這座冰山並不陌生,事實上,他知道自己腦海中有這麼一座冰山!
當初對布圖索夫進行記憶轉移的時候,布圖索夫這種人絕不會束手就擒,雖然在暖玉的控制下,但布圖索夫的記憶也對沈約進行了猛烈的攻擊!
那時候沈約以護念咒語化解布圖索夫意識中的槍火攻擊。但那些槍火併沒有消散,反倒在他的腦海中形成了火藥殘餘。
火藥殘餘如冰霜般不停的堆砌,最終在他腦海中形成了一座冰山。
他那時候以悟性的教誨,對這種現象並不理會。
之後布圖索夫的記憶轉移到談沙的腦海。
可冰山還在!
當暖玉擁抱沈約,十指扣住沈約脊柱的時候,沈約就感覺有股電流從他脊柱直衝到他的腦海。
電流擊在冰山之上!
冰山霍然倒塌!
無數影像化成碎片從坍塌的冰山飛了出來,激盪在沈約的腦海中。
有槍火,有炮火,有遊艇,有紙醉金迷……
乒乒乒!
有連續的槍聲,槍口的對面,倒下了一人,手中還死死的握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家三口的樣子。
小女孩笑的天真無邪的模樣。
暖玉後退一步,看向沈約,眸中似藏著什麼。
沈約卻有種恍然的感覺,喃喃道:“我隱約覺得真相是這樣,原來真的是這樣。”
“你……明白了什麼?”暖玉問道。
沈約凝望暖玉,“你在劫持布圖索夫的時候,早知道埃裡克會私下搗鬼,因此你在對布圖索夫記憶轉移的時候,你多做了一份複製。”
暖玉笑笑,“我說過了,你不要信我!”
她當時故意說無法複製,本來就是個考驗。
“你將布圖索夫的一份記憶存在談沙的腦海中卻將另外的一份副本存在我的腦海中!”沈約有些讚歎道。
暖玉的計劃素來周密。
在布圖索夫劫案中,暖玉的計劃好像是第一次失手……
但那不過是外人這麼看,暖玉的計劃仍舊天衣無縫。
她在沈約腦海中留下了一份布圖索夫記憶的備份!
因此在埃裡克感覺有恃無恐認為自己有了談沙絕對沒有危險的時候暖玉卻果斷的將其擊殺!
沈約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布圖索夫殺了周佳佳的父親。”
他說的無頭無尾,暖玉卻已經明白,“你已經破解了……一些……我封鎖在你腦海裡、有關布圖索夫的記憶?”
沈約微微點頭“我不久前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面我在第一視角槍殺了一個人。原來那是布圖索夫的記憶,我只有那一點有關布圖索夫的記憶。”
“因此布圖索夫變成白痴,你不用有任何內疚。他殺的人數不勝數雙手也遍佈血腥!”
暖玉淡淡道:“法律或許無法讓布圖索夫那些人償命但法律之外那些人早該死了。”
話音頓了會兒暖玉解釋道:“我將布圖索夫記憶的一份複製放在你腦海中但我也對複製進行了記憶封鎖類似電腦檔案加密的舉動,但你卻開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