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里卡聽到後高興起來,興高采烈道:“是,我,藝術家。”
說著竟哼起了小曲,揮舞了兩下手臂,看起來要不是在車內,就會給沈約跳上一段本地的舞蹈。
沈約保持著禮貌的微笑,欣賞著這有點抽象、又像是抽筋的藝術,等到奇特里卡止了動作,說了句,“好。”
奇特里卡更是高興,如同遇到知音般和沈約熱情的不停的說著什麼。
不過他的漢語顯然僅是入門,大多時候都是詞不達意,要表達什麼的時候,還是習慣使用本地的語言來敘說,這讓沈約理解起來很有難度。
不過沈約還是明白一些事情,隱約知道奇特里卡在敘說自己家族的輝煌。
都是地球村的人,國外人和國人其實差不多,哪怕自己再是落魄,但總得有幾個值得提起的事情比說說我親戚的親戚、朋友的父母、大姨媽、二表弟,還有同學哥們眼下的風光。
總而言之,奇特里卡就是在告訴他我雖然不咋樣,可輝煌還是在我左右徘徊不捨得離去呢。
沈約明白了這層用意,最少感覺這傢伙不屬於仙人跳的組織,也不想拉他沈約去宰,但是五百盧比的路程不要說去見性峰,恐怕連到綿延山脈的山腳都不夠呢。
他這個錢,只怕打水漂了。
果然如他所料,臉譜卡車停了下來,卻是停在了一間寺廟前。
這裡的人雖然困苦,不過和暹羅一樣,到處興建寺廟,而且哪怕民居再是殘破,寺廟卻一定是輝煌莊嚴的。
奇特里卡跳下了卡車,隨即拉著沈約就向寺廟走去,嘴裡嘟囔著什麼。
沈約卻停下了腳步,搖頭道:“我要去的是見性峰,不是寺廟。”
他轉身要走,奇特里卡卻是急了,扯住他不停的說道:“見性峰,這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