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珠聽到金鑫的解釋,立即放鬆下來,小聲道:“是這樣的,打架的聲音有點空曠,不太切實,的確應該是離沈約有點距離的。”
“你想幫沈約,就得多冷靜點兒。”
金鑫提醒道:“你撲上去,沈約還得分心照顧你。”
“我知道了。我都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唉。”海明珠臉一紅,說話時,露出很後悔的樣子。
金鑫喃喃道:“女人一碰到喜歡的男人,智商就會下降原來是真的。”
海明珠臉又紅了下。
沈約聽著金鑫、海明珠交談的同時,饒有興趣的看著前方的一間客房。
房門大開。
隨即一陣砸東西的聲音傳來。
過了一會兒。
一個女人踉踉蹌蹌的出來,站立不穩,撞在對面的軟包牆上,摔倒在地毯上,隨即有個包兒飛了出來,砸在她的身旁。
有個男人粗獷的聲音從房中傳來,“滾,你給老子滾,你不願意,來這裡做什麼?想當婊子還想我給你立塊牌坊嗎?”
咣噹一聲大響。
房門關閉,那女人滿是淒涼的坐在那裡,看起來衣襟有些散亂,粉紅色裙子也被撕破一截,露出很是白皙的大腿。
過道上的客房門紛紛開啟,有的向這裡看了眼,饒有興趣的等待下集,有的隨即關上房門,估計感覺房間內電視裡的天線寶寶更是好看。
那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披頭散髮卻遮掩不住面容的精緻。
那女人抬手撩了下頭髮正要站起,突然哎呦一聲,又要坐到地上。
一隻有力的手及時伸過來拉住了她,那女人抬頭望上去,就見到沈約正微笑的看著她。
笑容很是溫暖。
目光呆滯了會兒,那女人借力站了起來,一隻腳卻不敢沾地的模樣。
半晌後才低聲道:“謝謝你。”
沈約微微搖下頭,“不用客氣。”伸手撿起了地上那個女包遞給了那女人。
那女人接過後又是道了聲謝,一瘸一拐的撐牆就要前行,沈約突然道:“你腳踝傷到了,不如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走吧。”
那女人沒有說話,突然扶牆哭了起來,看背影,著實楚楚可憐的樣子。
“怎麼個情況?”海明珠只憑傳音,對現場情況不算了然。
“好像是個女人遭遇了家暴之類。”金鑫也在琢磨。
海明珠懷疑道:“在酒店家暴?金總,你覺得現實嗎?”
“那也說不定的。”
金鑫振振有詞道:“你別看這裡的人表面上光鮮,實際上很多人都是住棺材屋的,你知道啥是棺材屋吧?根本沒任何隱私,你放個屁,全屋的人都能聞得到。”
“我懂什麼是棺材屋,你不用解釋的那麼詳細。”海明珠忙道。
“你要是懂,就知道夫妻會出來到酒店開房的苦衷了。”
金鑫深有感慨道:“人的慾望最難控制,總得解決了。”
海明珠忙道:“金總,我知道你在暹羅是身不由己、很難控制,你也不用總是解釋了。”
金鑫黑起了臉。
那面的沈約看著梨花帶雨、左右為難的女子,終於道:“我也住在這層樓,要不,你去我的客房簡單收拾下再出去?”
那女人終於回過頭來,臉上尚有淚痕道:“真的謝謝你。”
沈約看那女人走路很吃力的樣子,終於再次伸出手臂,女人並沒有拒絕,扶著沈約一瘸一拐的到了沈約所住的客房門前。
開了房門,沈約扶女人在床旁坐了下來,“房卡留給你,我去下面的藥店給你買點跌打酒。”
他轉身要走,卻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腕,“你……你別走,能不能陪我一會兒,我真的……真的……很害怕。”
房中靜了下來。
海明珠聽評書一樣,急等下文,偏偏電臺像出了故障一樣,沒有聲響。
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此處無聲勝有聲……
海明珠腦海中已經想象到房中的情景,二人目光相對,一個滿是惻隱之心,一個老奴我見猶憐,劇情開始跑偏。
“金總,這個接收器壞了嗎?”海明珠稍微放大了聲音。
金鑫卻做了個噓的手勢。
好在評書繼續開播,沈約開口道:“你不用怕的,方才是怎麼回事?”
然後是挪凳子的聲音。
金鑫連連點頭,“沈約在搬凳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