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們為什麼打你？”

“說……說我沒用。”小女孩掙扎著站了起來。她的右手已經受傷了，只能用左手捧著。不過於詩然到現在都沒對她做出的進一步的動作，這就已經讓小女孩很是驚喜了。雖然剛剛才被於詩然順口威脅了一句，但她的臉色卻比之前要好多了，發抖的情況也變得緩和了許多。

只是說到自己沒用的時候。小女孩的眼神還是黯淡了一下，而且像是想起了許多糟糕的回憶似的，忍不住地縮起了身體。

“這樣……”於詩然若有所思，然後擺了擺手，“我有時候也被打的。有個詞不是叫忍辱負重嗎？他今天拍我屁股，明天我就啃掉他屁股。哼！”但說完之後，她又感覺自己好像說得太多了一些，於是默默地糾結了一下……都怪黑絲！平時那麼多話，現在突然就沉默了！她這是被騷擾後遺症！

“啊？“小女孩顯然是沒怎麼聽明白……不過一聽對方這麼厲害居然也捱打，小女孩便忍不住說道：“打你的人一定很可怕。”想啃掉對方屁股的於詩然，顯然也很可怕……不過這句話她可不敢說出來。

於詩然想了想，撇了撇嘴說道：“快帶路……”

小女孩“哦”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前面。

這是一間面積頗大的服裝店，進門就是幾個陳列櫃，兩邊則擺著不少的模特。只是大部分可見的衣服上都沾滿了灰塵，就連一些塑膠模特都變得面部斑駁，一眼看去很是驚悚。不過帶路的小女孩顯然是習慣了。而跟在後面的於詩然對此也則僅僅只是好奇而已。

兩個迥然不同的蘿莉一前一後地走在這寂靜的服裝店內，一個不時向後瞟去，另一個則拿著匕首東張西望。

“這裡有多大啊？”走了幾步後，於詩然覺得自己應該問點什麼……凌默不就是這麼幹的嗎？

雖然和人類說話讓她感覺很彆扭。但能夠碰到一個年級相仿的人類，她心中還是挺好奇的……而對方似乎也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只是礙於她的實力，好像又很是懼怕她……那種帶著畏懼的眼神，讓於詩然覺得很是新鮮。她現在看著並不是喪屍啊！對方怕她，那是因為她厲害……

“嘿嘿……”於詩然有些高興。

小女孩則又嚇了一跳，哆嗦了一下後才答道：“五……五層……”

“幹什麼的？”於詩然抬頭向上望去，問道。

“都是……衣服……”小女孩說道。

“那你剛剛說地下又是什麼意思啊？”於詩然問得興起。

“這裡有個地下倉庫……”小女孩小聲道。

“那他們去哪兒幹嘛？還有，他們是什麼人啊？”於詩然又問。她突然明白凌默為什麼喜歡盤問別人了……看對方戰戰兢兢的表情，實在是很有趣啊！凌默肯定也是因為喜歡這個……

小女孩低著頭道：“我不知道……他們不讓我去……”

“哦……“於詩然頓時產生了共鳴。凌默也經常不讓她進去……

“切。明明都到了晚上了，我只不過爬爬窗子他還會生氣……什麼人啊！討厭的香腸人類！說起來他現在在幹嘛呢……”

於詩然看這個人類小女孩也彷彿順眼了一點……好在她聞著也不是特別好吃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營養不良吧……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很淡，倒是衣服的味道很濃。要不是因為這樣，說不定於詩然也沒有那麼快意識到她的存在。不過她的實力也實在是弱了一點，即便於詩然站在那兒讓她砍。她也未必能對於詩然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所以無論如何，結果都是一樣的。

留下這麼個普通小女孩來對付自己，那兩個人類也太小瞧她了！於詩然有些不爽地想道。

“咦……”剛穿過店鋪走向倉庫的方向，於詩然就突然瞥見了一個很是眼熟的東西。

一件灰綠色的衝鋒衣……這衣服被丟在角落裡，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也不容易被人一眼發現。

“這衣服……不是剛才那個人穿的嗎？”於詩然疑惑道。

她記得很清楚，之前被她跟蹤的那個人類。穿的就是這個顏色的衣服……

“啊……還有這件……”於詩然又發現了另一個人的外套。

兩個人類的衣服都被丟在了這裡，這一反常的現象讓於詩然很是費解。

然而對於喪屍蘿莉的小腦袋瓜來說，這問題實在是太複雜了……

“黑絲你倒是醒醒啊！”於詩然在心中叫道。

但別說黑絲的精神力了，就是它的本體，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