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說完後,就將目光轉向了腳下的實驗體:“這個玩意兒我還是帶出城再看吧。.”
這時羅妮和吳鵬飛也從屋內走了出來,一見宇文軒的造型,頓時都露出了忍俊不禁之色。
不過隨後,他們就將目光轉向了凌默腳下的那個屍袋。
“這是什麼啊?”羅妮好奇地問道。
凌默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吳鵬飛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出現了一點情況,所以……我要提前離開了。宇文軒送我們出城後,還會回來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吳鵬飛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怪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往前一步,張開雙臂抱住了凌默:“兄弟,你算是給了我一次生啊……謝謝你!”
“咱能不酸嗎?好了好了。”凌默略顯尷尬地推開了吳鵬飛,不過他的眼神卻顯得有些感動。
雖然兩人當年因誤會斷交,但時隔多年,還能在這個千瘡百痍的世界活著相見,本身就算是一種緣分。可惜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何況是在這種動盪的時期。兩人走的路不同,也許今後的命運也會截然相反……
“凌默,我當年犯過的錯,今後絕不會再犯了。不管以後你我在什麼地方,你都是我吳鵬飛唯一的兄弟。我現在沒法承諾什麼……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不會再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吳鵬飛到說到最後時,表情有些激動,他又抬起了手臂來,但最終卻只是搭在了凌默的肩膀上,“相信我。”
凌默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憑你這煽情的功夫,一定能在這種人類聚集區闖出個名堂的。那保安那麼討厭你,不也沒殺你麼……”
吳鵬飛十分奈地抹了把淚水,說道:“人艱不拆啊……”
他們倆道別完畢之後,凌默才發現羅妮正在旁邊一臉糾結地看著自己。
雖說凌默在這方面有點不善表達,但也不是情商只有5的渣渣。被人用這種眼神看著,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可本該吃醋的葉戀三女卻在這個時刻通通選擇了視……不對,她們是根本沒看懂那種眼神的含義。
指望她們救急是不可能了,凌默只好硬著頭皮說道:“羅妮啊,雖說我們不熟……”
“別說了。”羅妮的臉色變了一下,然後速地說道,“保重。”
說完後,她就掉頭跑進了屋內。
“她怎麼了……尿急嗎?”葉戀傻傻地問道。
宇文軒則一副偵探的模樣:“也許是開大……”
“趕緊滾去換衣服!我不是說了時間緊迫嘛!”凌默低吼著打斷了他的話。
宇文軒委屈地說道:“我才說了一句話,你剛剛玩離別的時候又是抱又是哭的……”
“閉嘴!”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吳鵬飛和凌默同時說道。
同時,a市正面防線。
交叉的探照燈光將這個十字路口照得透亮,周圍的建築物口上,都能看見黑洞洞的槍口。
手裡端著槍的巡防人員正在來回走動,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很森嚴。
通往城區的那條路上,有一些老弱婦孺正在那兒徘徊,時不時望向由巡防士兵組成的人牆。
一輛卡車正在昔曰的交警亭附近接受檢查,看上去是打算開往x城的。
“都有什麼?”一名軍官坐在街心花圃邊緣上,嘴裡咬著一根枯草,問道。
那名正在登記的檢查人員立刻恭敬地將手中的本子遞了過去,同時說道:“說是那邊沒找到合適的冬衣,有好多店鋪裡的存貨都已經爛了。這是給加入的倖存者送去的。”
“哼。”軍官冷笑了一聲,道,“還沒為我們做出什麼貢獻,這麼就開始索取了?店裡的貨爛了,去服裝廠找啊!跟他們說,不放行!”
“那個……”檢查人員面露難色,“幾個有名的服裝廠都在另一個城區……那些人也不是沒穿冬衣,只是太髒了,所以……”
“都是些骯髒的渣渣……”軍官露出了一絲嫌惡之色,正打算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轉頭看向了城區的方向。
一輛越野車正從遠處駛來,最後在人牆前方停了下來。
蘇倩柔和李蔚剛一跳下車來,那些老弱婦孺就立刻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喊道。
“請問我兒子怎麼樣了啊?”
“xx還活著嗎?”
李蔚趕緊擋在了蘇倩柔跟前,不過這種場面對於她來說應付起來實在吃力,她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