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真的?每餐都可以?”快手的依依離情霎時一掃而光,他忘情的握住她的手,直到瞥見雷飛殺人的目光才不著痕跡地鬆手。
“不要見外,其實雷飛他一直把你們當成家人,家人是不分彼此的,不是嗎?”她很真摯的挽留。
“家人?不會吧!”那嘴硬的傢伙何時說出這樣的教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話來?
“別多費唇舌跟他們解釋那些有的沒有的,隨他們愛怎麼想都可以。”雷飛不經意地摟住她的肩,擺出逐客的架式。
“啊!你這死沒良心的,你也不想想這一路是誰在你的屁股後面替你收拾爛攤子,你居然有了新人忘舊人……”快手情緒激動,丟掉行李打算和雷飛一決高下。
國師和牧師見狀各自俯首長嘆。這白痴,吃的是哪門子醋,亂七八糟。兩人交會了若有所思的眼神後,國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記肘力劈向快手,然後一不做二不休的捂住他的嘴,強迫他退場。
而後牧師從容的戴上墨鏡,吹著口哨自動離去。
“真好,就剩我們倆。”雷飛迫不及待地將伊人鎖進自己的懷抱。
韓冰晶嬌嗔。“你呀,這樣急呼呼的攆人,下回再沒人敢來我們家了。”
雷飛埋入她的髮間,嗅著她自然的體香。“別擔心,他們的臉皮厚的很,十發子彈都打不過。”
“你是說自己吧?”她消遣他。
“說的有理,臉皮不厚怎麼追得到你!?”
“哇!還說。”她大羞,舉手佯裝捶他。
雷飛握住她揮舞的拳頭將之收到腰後,吻由鬢間蔓延至下頜,而後再含住她櫻桃般香甜的唇。
他喃喃低語:“我要你……”
寧靜無人的二人世界謝絕旁人打擾,浪漫旖旎的激情正待展開——
雖然分居在兩棟不同的大廈,可自從知道雷飛將赤蛇組織的弟兄當家人看待後,快手更是肆無忌憚的登門踏戶,把人家小兩口的愛巢當成自個兒家,愛來便來,愛去便去,目中無人得很。
就有那麼一天,晚飯前——
“不好意思,我又來了。”一貫的開場白,接著魚貫進來的是國師和牧師。
“咦,今天有客人?”他發現沙發上有女客。
身為主人的雷飛站了起來,一派鬆了口氣的表情。“當事人來了。”
“快手,你好好陪人家聊天,別嚇壞人家了。”韓冰晶溫言軟語,朝他猛使眼色。
快手瞪大眼珠,指著自己。“我?”
“不是你還有誰?”雷飛捉住他,一把將他栽進最靠近那女客的座椅裡。
“你就是那個集無恥下流卑鄙齷齪又教人齒冷的三流痞子?”一張賽若西施的容顏陡然出現在快手的眼前。
赫!好厲害,罵人的話一個螺絲都沒吃,這樣的女人……不,女孩是吃什麼長大的?
一件橙色短毛衣、短毛裙、黑褲襪、黑靴子、法蘭西絲絨扁帽,眉目如畫的五官即使充滿怒氣仍是俏麗又可人。
“你再用那種色迷迷的眼珠看我,我就把它們挖出來配飯吃。”好一隻雌老虎,真是有夠血腥的。
“你是誰?”她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摸壁鬼。
“我叫唐詩畫,唐詩意是我妹妹。”她兩手交抱,一副詢問犯人的表情。
“詩情畫意,名字不賴,不過——你以為我該認識你嗎?”快手眼中的詼諧褪去,換了一般人絕少看見的冷靜臉孔。
“請停止無謂的騷擾,詩意的日子過的極好,請轉告你身後的指使者別來找她麻煩了。”
“唐詩意就是那首詩嗎?”他問。
“她是上天錯手寫下的一首詩篇。”她的盛氣凌人在提及唐詩意時顛躓了下。
“要我收手必須有很好的理由,否則只有到案子完結我們才可能抽離,這是道上的規矩。”
“你不應該把詩意的男朋友嚇走。”她指控。
他想起一個小癟三的模糊影像。“他經不起我嚇有什麼辦法?”他不過想由他身上探查出他需要的資訊——
“我不管,你只有兩條路走,要不,收手滾一邊去,要不,詩意就是你的責任。”
“我從來不接受恫嚇威脅。”她憑什麼亂七八糟地講。
“原來我計劃好和男友私奔的,之前,因為詩意有阿威照顧,所以我沒有後顧之憂,這下你嚇跑他,那詩意的一切就拜託你了。”她背起雙肩揹包,去意明顯。“還有,警告那個縮頭烏龜的笨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