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還是美人你給朕爭氣,什麼時候懷上的?”
“皇上只知在臣妾身上撒歡兒,連日子都忘記了。”柳如絲把嘴撅得高高的。
“朕該打,朕該罰!”
躺在床上的柳如絲忽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眼波流轉,彷彿融了水似地,直瞅著仁宗:“皇上,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床來陪臣妾嗎,來,臣妾為皇上寬衣。”
“好,好。”
仁宗皇帝樂顛顛地走到床前,柳如絲伸出手為他脫衣服。忽然,仁宗好像想起一件事,問柳如絲:“愛妃,朕曾經放在這裡一封信,愛妃可曾見過。”
“那封信啊,見過,臣妾見它髒兮兮的,就讓人把它扔了,有用嗎?”
“沒什麼用,昨日早朝時王丞相突然問起,朕一時想不起來,只好說弄丟了,如今果然是弄丟了。”
“皇上您真幽默。”
說話間,柳如絲已把仁宗脫了個片甲不留,柔軟細長的手指飛快地在他的身上撫摸遊走,一會兒就把仁宗的慾火挑逗起來。他一下子爬上床,還未行事,卻被柳如絲按倒在床上,柳如絲翻身騎在仁宗身上:“皇上,你真壞,臣妾的下邊早就溼了!”
說著,她就一起一伏,猛烈地在仁宗身上幹起活來。
仁宗只覺得渾身舒適無比,慢慢閉上眼睛,一點點地體味這美妙的時刻,這是一個天下掌握最高權柄的男人獨自擁有的時刻。
展昭不敢再看,悄悄跳下來,掠出皇宮,直奔開封府。
開封府內,包拯和公孫策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展昭開門進屋,二人的表情也放鬆下來。
展昭將自己所見到的事情一一述說出來,包拯拍手叫好。“如果不是這女人品行不端,我們雖然明知襄陽王此舉是為了以美色蠱惑皇上,但因他的親筆書信被其黨羽所毀,我們倒真的沒有致勝良策,如今我們可以掌握主動權了!”
三個人坐在燈下,計議已定,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第二天,晚霞西垂,四周天際已經開始有淡青的夜幕浮上來,包拯才帶著公孫策和展昭出現在皇宮門口。守門的護衛一看,笑著說:“包大人,怎麼今天來得這麼晚,還有什麼事要上奏皇上嗎?”
“偶然想起一件事情,本官不好作主,只好請皇上定奪。”
“包大人真是一心撲在國事上,辛苦,辛苦。”
“為皇上分憂解難,當是為人鉅子的份內之事。”
“包大人真是好樣的,趕快進去吧,要不皇上可就要睡著了。”說著,侍衛一轉眼,正好看見神采奕奕的展昭,驚訝地叫道:“哎呀,展護衛,你的病好得可真快啊!”
“我什麼時候生病啦?”
展昭一邊疑惑地答著,一邊趕上前行的包拯和公孫策。眾侍衛面面相覷,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啦?
當包拯三人走到仁宗批閱之地的外面時,並沒有先讓人通報,而是找到陳林,對他簡扼地敘述了昨晚展昭所看到的事情。陳林聽後也大為震驚,但是卻不知該怎麼辦。包拯這才對他面授機宜,叫他見機行事。而後包拯才說求見皇上,展昭也從一邊溜走了。
仁宗正在批閱奏章,弄得頭暈腦脹,心煩意亂,一見包拯進來,馬上不耐煩地問道:“王兄,你又有什麼事情啊?”
包拯也不說話,恭恭敬敬,規規矩矩地趴在地上磕了頭,請了安,這才說:“皇上,微臣昨日冒犯皇上,觸怒龍顏,雖然皇上開恩饒恕了微臣,但微臣還是心感不安,深責自己的莽撞,今日特來請罪,請皇上原諒微臣。”
仁宗皇上一聽這話,才從滿桌子的奏章中抬起頭來,臉上也有了笑容,聲音輕鬆地說:“好了,朕赦你無罪,其實你也挺辛苦的,那王叔的事情你還查嗎?”
“不查了,不查了,微臣不查了!”
“這樣才對嗎,洛陽上奏章說境內治安極差,連官府都控制不住局面,王兄如果有時間可以到洛陽走上一圈。”
“皇上下旨,微臣自然不敢不遵。”包拯抬眼看看仁宗,說道:“皇上,微臣見皇上眼窩深陷,面頰瘦削,想是這幾日盡為國事憂慮所致,微臣懇請皇上還是要多多臥床休息,身強體壯,那才是黎民之幸,社稷之幸,微臣之幸!”
仁宗聽完,忽然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對包拯說:“是啊,朕最近也總感覺精神不濟,頭腦遲鈍,只想睡覺,卻又睡不著,不過,朕讓太醫為朕配製的長生不老丹聽說已經有點眉目,到時朕也可以壽與天齊了!”
正在這時,陳林氣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