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你,”說著,歐陽春又對手中的蛇說道:“小傢伙,餓了吧,今天我讓你們開開齋!”
那兩條小蛇聽後竟然在歐陽春的手上拍打了幾下尾巴,好像極為興奮的樣子。歐陽春一把捏住丁雄的臉頰,使他閉不上嘴,順手把一條小蛇放了進去,丁雄想吐吐不出來,想咬卻又用不上牙齒,嚇得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忽然歐陽春打了一個呼哨,只聽丁雄慘叫一聲,剛才鑽進他嘴裡的那條小蛇得意洋洋地爬出來,吱吱地叫了幾聲。歐陽春好像不高興地喝斥道:“你這小傢伙兒,告訴你不要咬人舌頭的,你這老毛病怎麼又犯了?”
眾人一看,丁雄的嘴角果然有鮮血流了出來。歐陽春又拿著小蛇走到呂慶面前說:“兄弟,你也是條漢子,要不要試試,這次我保證不讓它咬你的舌頭。”
面對慢慢湊過來的小蛇,呂慶嚇得緊閉雙眼,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那還不快點回答大人的問話。”歐陽春在一邊不失時機地追問。呂慶睜開眼睛,瞅了一邊的丁雄,丁雄本來想搖頭,一眼又看見歐陽春手上噝噝吐著舌頭的小蛇,嚇得一哆嗦,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呂慶這才把事情經過講述開來。
原來孟秋生自從與藍驍勾結之後便在這座房子的牆壁上動了手腳,人可以由那個牆洞潛入屋中,上幾次朝廷派來剿殺藍驍的首領便都是在這個屋中被山匪殺害,群龍無首,這才被山匪屢屢擊敗。
包拯聽完,非常吃驚,沒想到朝廷命官竟然也和山匪勾結,荼毒生靈,要不是此次自己死裡逃生,還不知這幫山匪會為害多久,看來天下決非一派平定安康。想到這兒,他突然問道:“呂慶,我且問你,赤石崖每年搶劫過往客商,所得錢財絕對不會是個小數目,是否都花費在你們山寨上了呢?”
“這個問題草民就不清楚了,因為我在寨中位卑職小,根本無權參與這些問題,不過了雄可能知道一些。”
正在一邊強忍疼痛的丁雄聽了這話之後,氣得半死,狠狠地瞪了呂慶一眼,本想不說,卻又看見旁邊虎視眈眈的歐陽春,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慢吞吞地說道:“山寨中具體花多少錢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武當縣內有個富戶與山寨交情不錯,但他每次進山都蒙著面,神神秘秘的,我也看不清,只聽人說他姓趙。”
“我問你,你們前幾日抓走的一個叫艾虎的孩子怎麼樣了?”身為艾虎師父的智化擔心徒弟的安危,頗多憂慮與急迫地問道。
“我們知道少俠與幾位俠客都有淵源,自然不敢太過得罪,現在正被寨主關在後山的地牢裡。本來我們以為抓住艾小俠是大功一件,肯定會得點賞賜,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知從哪兒跑來個姓李的小白臉子,把大寨主和二寨主給唬住了,對他言聽計從,我們哥幾個可光剩喝粥的份了!”呂慶說得唾沫橫飛,看來是怨氣不小。
“那個姓李的是不是叫李平山?”一直在旁邊聆聽的公孫策插嘴問道。
“可能是吧,看他那副德性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弟兄幾個為山寨出生入死,到頭來還他媽的不如他的幾句話管用……”
包拯和公孫策對望一眼,佳蕙說得沒錯,李平山果然逃到了赤石崖上,而且混得也不錯。這時,呂慶還在那兒嘮叨不止,包拯擺擺手,王朝和馬漢過來把兩個人弄出去關了起來。
隨後,包拯又把史雲等人叫了起來,詳細詢問赤石崖的情況。赤石崖山勢高峻,而且只有一條路能夠通向山寨,其餘三面全是懸崖峭壁,山寨易守難攻,而且赤石崖被藍驍經營多年,匪徒也著實不少,真要打起來恐怕還要費點力氣。不過好在有歐陽春、智化等幾位江湖人士助陣,再在武當縣衙中選點人手,力量也不可估量。而且一場酣睡也被丁雄幾個人給攪了,幾個人索性連如何攻山也商定下來。計議已定,包拯拉上公孫策,笑著說道:“公孫先生,隨本官去看看黃縣令吧,若不是他捨命相保,這武當縣衙就是我包拯的葬身之地了。”
夜色更深,赤石崖大寨之內卻一片光明。
藍驍坐在一片燭光之中,滿臉焦灼,一張黝黑醜陋的面孔顯得更加嚇人,二寨主葛瑤明和新進走紅的李平山在一旁坐著相陪。
“不知丁雄和呂慶此行能不能成功,如不成功,我們只好和包黑子大幹一場了!”藍驍說著,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自言自語道:“都這個時候了,他們也應該回來了,不知他們是不是被包黑子給抓住了?”
“大哥,”李平山站起來,走到藍驍身邊說,“讓丁雄和呂慶去殺包黑子只是咱們反擊的第一招,不行還可以依山勢死守,量他們也奈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