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少女在窒息之中掙扎著,然而力量卻越來越弱,當男人最終像一灘泥般趴在她身上的時候,少女也停止了自己的一切徒勞的掙扎,平靜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彷彿睡熟了似的,然而溫熱卻一點點地散發在空氣中,美麗的生命也離她而去,一切的一切於她都已是不再來的距離了。男人也愕然,他也沒想到會鬧成這個結果,原本只想霸佔這個美麗的姑娘的,巧娘畢竟已是昨日黃花,一時之間他也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一線昏黃的燈光照了進來,睡眼惺鬆的佳蕙可能聽見了動靜,提著燈籠出現在門口,喊了一聲:“小姐,你沒事吧?”
叫聲驚醒了那愕然的男人,他連衣服都不穿了,一下子竄到佳蕙的面前,佳蕙被嚇了一跳,等到看清面前男人時,驚叫著喊道:“你……師爺……你怎麼會在小姐的屋裡?”
“我怎麼不能在小姐屋裡,小姐一個人覺得寂寞,叫我晚上過來陪陪她,君子成人之美,我就過來了,我現在興致正好,你也到床上陪陪我吧,來吧,我給你脫衣服。”
佳蕙一下子看到他赤裸的下體,頓時明白了,她也不管小姐如何了,一下了跳到門口,拉開門,喊道:“來……”
然而一隻手卻從後面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她狠命掙扎也無濟於事,燈籠也掉在地上,燭光熄滅了,一切又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感到懷中有件東西頂著自己的身體,硬硬的,她掙扎著,那件東西卻從懷中滑落到地上。緊接著,男人把佳蕙拖出門外,一直往更遠的地方拖去,一直出了村子,走上少有人走的山間小路,她覺得有點害怕,男人那隻摟住她的腰的手卻慢慢移到她的乳房上,隔著衣服不停地揉搓起來,而後就被摔倒在草叢中,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拼命地撕扯著她的衣服,轉眼間她已經下身赤裸,她扭動著自己的下身,這更激起了男人的慾火,她只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房門敞開著,美麗賢淑的少女靜靜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罪惡已經與黑夜同時沉淪下去。這一切本該有人發覺到,然而卻沒有人發覺,一切都平靜中來臨,連那最讓人扼腕痛惜的一刻也變得湮沒無聲。在這黑夜復甦的時候,人們都睡熟了,只有那個為自己的罪惡而獰笑的骯髒的男人淫慾滿足後揉搓著又一位可憐的少女的身體,為著那一度的春宵而獨自興奮不已。
在李平山連續佔有了牡丹和佳蕙,離家逃走之後,巧娘也把從施俊書房偷來的一把紙扇丟入牡丹房中,然後悄悄回房中休息,次日府上大亂,金員外與何夫人痛哭流涕,巧娘假裝傷心之後,把眾人之怒引向了施俊公子。一場冤案發生了,另一個偉人也來了。
“包青天要來襄陽縣了!有冤快來伸呀!”
不知是誰放出這個訊息,轉瞬之間就把人們的興趣給攫取了。街頭巷尾,人們都在談論著這個話題,以自己自己的眼光和想象來描繪著這個近乎神話的人物,談論著他斷案如神,讚揚著他的清正廉明,甚至有人說包青天是天上的神仙轉世,秉承上天的旨意,專為人間來解除一切冤屈和不平的。對於那些貧苦的平民百姓來說,包拯就是他們最有力的精神依託,能為他們解決一切困難,包括生老病死和生活瑣事,彷彿包拯無處不在,無所不精。
就在人們對於包青天的到來爭論不休的時候,一行隊伍悄悄地進入了襄陽縣。
這一行人裝束普通,但征塵滿面,好像不知走過了多少路程。他們有騎馬的,也有乘轎的,就好像解甲歸田的一方官員回家來修養晚年。並沒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們,因為他們不但不太引人注目,而且人們的注意力早就集中在對於包青天的翹首企盼上。
走到一處僻靜之處,為首騎馬的人回頭對轎裡的人說道:“襄陽縣雖然不太大,但風光倒是不錯,桃紅柳綠,就是和開封的景象不一樣,恐怕開封現在還是春寒偶回呢。”
“一處地方,一處風光,這是公孫先生的名言,你怎麼忘記了呢!”
話音一落,轎簾掀起,一副黝黑的面孔從視窗問了出來。後面一個騎馬的人趕上來說:“學生說的話都已經忘了,不想大人倒還記得。”
“公孫先生讀書太多,連說話都有點酸溜溜的味道,就這句話說得還算雅俗共賞,我怎麼能忘記了呢。”
一句話逗得大家鬨堂大笑,滿臉疲憊也一掃而光。忽然,轎裡的人面色一凜,對著最前騎馬的人叫道:“展護衛,快去前邊的樹林那裡,有人要自縊而死。”
馬上人一驚,望前邊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急忙飛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