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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找。小弟我今天來得太晚了,明天小弟就到鄧家堡探訪一下。可是,如果掌燈時小弟還不回來,煩請眾位哥哥辛苦辛苦,趕到鄧家堡才好。”

眾人都知道他此去鄧家堡困難重重,那花蝶與在場的每一位都打過照面,認出誰來,誰得吃不了,兜著走,鄧車與他串通一氣,狼狽為奸,幹出什麼事都不稀罕。蔣四爺肯去冒此風險,大家十分理解,一一應允了。

接著慧海和尚請大家吃晚飯,有方丈在場,大家把心事掩蓋起來,喝酒談話,非常熱鬧。吃罷晚飯,各自回屋安歇。

第二天一大早,蔣平穿好道服,提了算命招牌,拿上漁鼓簡板,大夥出來為他送行。蔣四爺辭別眾人,直奔鄧家堡而去。

誰知這天正是鄧車生日,遠遠看到鄧家堡彩旗飛揚,鑼鼓喧天,蔣四爺來到門前,踱來踱去,恰好鄧車送出一個人來,正是病太歲張華。張華昨夜巧遇花蝶,並搭救了他,回來後鄧車非常高興,獎予張華一百兩銀子,以示感謝。

鄧車與花蝶見了面,分外高興。花蝶也不好對鄧車講近些日子遇官府捉拿之事,只說分別多日,兄弟思念。因想討好兄弟,盜走燈被擒,多虧了張華相救,鄧車講“此事不必客氣。”

花蝶不好多談自己之事,對鄧車講起近日霸王莊馬強與襄陽王關係很好,交往甚密,曾說邀鄧車去作客。

鄧車聽了心裡很高興,就叫花衝寫了一封信,表示非常高興與二位王爺來往,赴約的事先壓一壓再走,日後定有會期。信寫完封起,特地派做事穩妥、精明能幹的張華去投遞。

不料花蝶也送出來,一眼看見蔣平,心裡一動,這人怎麼這麼面熟,印象深刻,刻骨銘心,是否能夠和背上的傷連繫起來,也許就是他,黑老道,好一個狠毒的老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我做的事,關你哪疼。花衝這小子想著想著,起了報復之心,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對往回走的鄧車說:“鄧大哥,把那個道人叫進來吧,我有話要問他。”

鄧車就吩咐家人,把蔣四爺帶進來。蔣平就跟著家丁進了門,抬頭見廳上鄧車、花衝二人高高階坐。這回花衝也神氣起來了,不再是做賊的模樣,在這裡稱王稱霸,坐北朝南,真是虎假虎威,狗尾續貂之輩,今天在這小小延堂稱起威風。

花衝不等鄧車吩咐,就衝著蔣平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跟前來,皮笑肉不笑,雙眼緊緊盯著蔣四爺。鄧車見花衝這麼對待道人,甚是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是熟人吧,不對,是陌生人吧,也不對。他正在納悶,四爺已闊步走近。

只見蔣四爺走上臺階,進入屋內,放下招子漁鼓板,從容地稽首說:“貧道有禮了。不知施主叫貧道來,有什麼吩咐?”

花衝用手點著蔣平說:“你姓什麼?”

蔣平回答:“貧道姓張。”

花衝又問:“你是從小出家,還是半路出家呢?要不就是故意扮成道人的樣子來探訪什麼事呢?快快實說出來,快講!”

鄧車在旁邊了,莫名其妙,就說:“賢弟,你問這個幹什麼?”

花衝說:“大哥有所不知,只因為在鐵嶺觀小弟遭人暗算,差點送了命,又是在月光下,有些看不真切,印象中那個人身材瘦小,腳步靈便,與這道士很象,因此小弟想問問他。”

說罷,花衝回頭對蔣平說:“你快點說呀,愣什麼?”

蔣爺聽見花蝶說出真情,心想:“這小子真是好眼力,果然不錯,倒應留神。”就回話說:“二位施主說話,貧道怎麼敢插嘴呢?回剛才這位小爺的話,貧道是因為家裡窮,生活沒有著落,所以才半路出家,靠給人算命弄幾個錢吃飯。”

花蝶聽了,冷笑幾聲,一副威嚴的面孔對四爺說:“你可認得我嗎?”

蔣爺假意笑了笑說:“貧道剛到寶莊,怎麼認得施主?”

花衝不以為然地說:“我遭你暗算差點送了命,你還說不認得,作何道理呢!大概這麼好好地問你,你不會說出來。好!就給你點兒厲害的嚐嚐好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花衝這小子站起來,走到裡屋,不一會兒手裡提著一把枯藤鞭子回來,湊到蔣四爺身邊,說:“你敢不說實話嗎?”

蔣平知道他一定要拷打,心想:“你這皮鞭,諒也打不動四太爺。別瞧不起你四爺這一身乾肉,你來試試,夠你小子啃半天的。”這四爺是藝高人膽大。

花衝見此人如此倔強,一句軟話也不說,自己反倒下不了臺,不由怒火沖天,氣往上衝,把手一揚,“唰”“唰”“唰”,就是幾下子。蔣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