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倜儻,但她只看到,她的錢就快被他挖空了!
今兒一開門又看到他,她十足倒了胃口,老天爺,這代表今天她又要當散財童女了!不,夠了,到此為止!
‘’對不起,我不歡迎你。“她將旭烈汗請到賭坊後面院子,冷若冰霜的道:”我給你一筆銀兩,請你離開。再這樣讓你胡攪亂攪下去,這間賭坊就快倒了我不准你再來了。“
旭烈汗挑高一道濃眉,狀甚無辜,“不準,”
“是,不準。”
他揚起嘴角一笑,灑脫的一甩長辮,“是你說的,那可怨不得我了。”
他想幹嗎?季雲婧不解的看著他往賭坊裡去,遏止不了心中的那股好奇,她跟著走過去。
“各位鄉親父老,請你們評評理,這裡開的是啥賭坊?只准輸錢,不準贏錢?”到了賭坊,旭烈汗裝得一副委屈的模樣,攤攤手,又嘆氣又搖頭。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眾賭客近幾日靠他庇廕,口袋裡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心可是至被他買走了,一見他滿副委屈,全站了出來。
而一旁的季雲婧則想打人,或者說生平第一次,她有殺人的衝動,這個旭烈汗簡直可恨至極。
大家聽聽吧,季姑娘將我請到後院,原來是告訴我她不歡迎我來賭,這會兒賭坊快被我搞垮了,她不准我再來。那換句話說,如果我天天輸,她就準我來了嘛!“這話說得抑揚頓挫,他得意的眸光射向氣得全身發抖的季雲婧,”季姑娘,我沒有加油添醋吧?“
她為之氣結,根本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季姑娘,你這樣不行呢。”
“是啊,哪有莊家包贏的?好不容易我們近日手氣才跟著轉好。”
“就是就是,這可全靠旭烈汗公子呢。”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此起彼落,矛頭全指向她。
“各位鄉親,老實說,這種賭坊不來也罷。”旭烈汗笑逐顏開的黑眸—一掠過群情激憤的眾人。
聞言,眾人愕然“不來這兒?那可真不習慣哪!”
是啊,全餘杭就只有這季家賭坊字號最老,賭客最多。
季雲婧得意的眸光對上旭烈汗那雙閃爍著燦光的黑眸,她季家賭坊在這兒開業的歷史可不是一兩年,而是數十載呢,況且還是合法掛牌的。
“咳!咳!”旭烈汗輕咳兩聲,是清清喉嚨,也讓議論紛紛的眾人閉口,目光在他身上集中。
見已吸引了眾多人的注目,他才將目光對上季雲婧那雙翦水秋瞳,“我打算在季家賭坊對面開一家豪華的‘傲世賭坊’。”
她倒抽了口涼氣,怔怔的瞪著他,“騙、騙人!”
眾人的反應先是一愣,隨即歡呼起來:“好!太好了!”
好?才怪!李雲婧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她鳳冠霞帔的嫁給一個缺牙、禿頭、又肥又醜的老男人的畫面!
老天爺,她到底在走什麼狗屎運啊?
有錢好辦事!旭烈汗是買下了季家賠坊對面的綢布莊,再扔大把銀子招來裝潢師傅、木工、做匾額的,將裡裡外外弄了番新氣象。
不到五天,黃橙橙燙金的傲世賭坊匾額高高掛起,慶祝開業的鞭炮聲響徹雲霄,久久不散,舞龍舞獅的陣仗熱鬧滾滾,賭坊前人山人海,相較之下,季家晴坊更顯得淒涼,空蕩蕩的,連擲骰子的聲音都沒有。
旭照汗玩上了癮,卻苦了季雲婧,她的賭坊是老字號,旭烈汗的新賭坊則豪華無比,而且他還開幕大放送,“連續三天免錢,算捧入場,輸的人甭付錢,贏的人可以將錢帶走。”
這個訊息一傳十、十傳百,排隊等候進到傲世賭坊玩一把的人,都不知繞了幾條街遠了。而季雲婧的賭坊卻連個鬼影兒也沒有。當然,這種好事誰不要呢,連她也想去撈一票,反正穩賺不賠嘛。
但,那好丟臉!
站在二樓廂房外平臺的她倚欄站立,凝視街道上那喧鬧擁擠的人潮,心落到谷底,季家賠坊當真要倒了嗎?
“雲婧,雲婧?”樓下傳來明叔的叫喚聲,她嘆息一聲,振作起精神,步出廂房,下了樓看站在後院裡的明叔問道:“有事?”
他牽強一笑,“旭烈汗公子來訪。”
季雲婧仰頭翻了翻白眼,“他來示威的?”
“季姑娘此言差矣!”不知何時,旭烈汗已經越過賭坊後門,徑自入了後院。
明權看看兩人,識相的往賭坊裡走去,該有一番唇槍舌劍吧?他想。
“幾日不見,姑娘好像消瘦